“对不起,这里不能进去。”
唐震霆带着江笑笑来到医院,果然打听到有墓地刺伤的人送到这里。
就在第三栋楼的五层,不过他们过来后,却被拦在电梯门口,不许再往前走。
这一条走廊都被封了,五六个人在这里把守着。
江笑笑不等唐震霆开口,马上讪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亲戚就住在这里面的病房里,你让我们过去。看看亲戚就出来,不会乱跑的。”
“别骗人了,这一条走廊的病房都已经清空,没有其他人住在这里。你们是还不是记者?劝你们别乱来,即便是拍到什么,也不可能发出去。”男人冷着脸警告。
江笑笑皱眉,抬起头看了一眼唐震霆。
其实她刚才是故意那么说,就是想试探这里面住的是谁。
看来那两个女孩说的是真的,也只有傅国康这样身份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待遇。
唐震霆握拳,马上大声喊道:“傅国康。”
他一叫,拦着的人露出诧异地表情。
不过更多的人过来,拦住他们厉声呵斥:“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里面也听到他叫傅国康的名字,不禁疑惑地问:“谁在外面喊?”
傅博恒探着脑袋,往外看了一眼。
看到唐震霆和江笑笑,马上缩回来说:“坏了,三婶的儿子找来了。”
傅国泰皱眉:“他们怎么来了?消息透漏出去了?”
“没有,一直让人严守着,按说他们不应该知道。”傅博恒说。
傅国安道:“既然来了,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还是让他知道这件事,见一见吧!”
“二弟糊涂,”傅国泰说:“别忘了迟柔是怎么死的,那把刀上面,既有国康的指纹,也有迟柔的指纹。现在还不能确定,迟柔腹部的那一刀,到底是国康下的手,还是她拿着国康的手刺了自己。一切都等警方查出结果,才能对外宣布。”
“话虽如此,”傅国安说:“可是,不管是她先刺伤国康,还是国康刺伤她。她已经死了,国康的脑袋撞到墓碑上,造成颅内出血,现在还在危险期里没有度过。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也算不亏不欠。至于真相是什么,没那么重要了。”
“不亏不欠吗?”傅国泰冷哼:“你忘了子维?当年的事情,子维可都知道了。要不是因为迟柔,国康又怎么会那么糊涂,做出那种事情?这个女人,可是害了国康一辈子。”
“大伯,爸,三叔做过什么?”傅博恒好奇地问。
两个人脸色一慎,马上闭口不言。
傅博恒皱了皱眉。
显然他们有事情瞒着他,还跟子维有关。
傅子维并没有守在这里,他这个亲儿子居然在父亲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之前,就说身体不舒服先离开休息了。
而让傅博恒没想到的是,大伯和他父亲居然还同意,并没有强留他。
从这件事情上,他就看出有问题。
现在听他们这么说,更觉得有问题。
傅国泰沉默片刻,又冷哼说:“总之,还没想好对策之前,先不用理会那个人。博恒,让人把他们赶走,如果他们硬闯,就不用客气。”
“好,我去处理。”傅博恒离开。
唐震霆带来的人,正在跟守着的人对峙。
傅博恒走出来,呵斥了一声:“松手。”
那些人才松开。
“傅律师,你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外面人说的不是真的,迟女士没事,她还好好地活着,对不对?”
江笑笑看到他,露出惊喜地表情,马上急切地向他求证。
“你们听什么人说了什么?”傅博恒问。
江笑笑也没有隐瞒他,把商场里听到的那些话告诉他。
傅博恒皱眉,还真是百密一疏,居然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泄露出去?
“这里你们现在不能进去,还是先离开吧!有什么情况,等可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可以是什么时候?唐震霆是迟女士的亲生儿子,迟女士的情况,他有权知道。你先让他进去,不论生死,总要让他先见到人。”江笑笑说。
唐震霆握着拳头,目光猩红地看着傅博恒质问:“她是不是已经……已经不在了?”
所以,才不让他进去,不让他知道情况。
傅博恒眼眸深了深,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唐总,我说了,可以告诉你们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们。现在先离开,否则,惹恼我大伯,我也护不住你们。平心而论,我并不想跟你们为敌,所以请不要让我为难。”
“你们太欺负人了,”江笑笑气愤地道。
“进去。”
唐震霆看他丝毫不肯让步,没得商量。一声令下,率先往里闯。
傅博恒没想到他会这么冲动,马上呵斥说:“还不给我拦着?唐震霆,你别逼我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