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抚摸。
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侍女唤醒她的时候,侍女问她,大人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一句瞬间把她惊醒。
她不是发烧,而是发骚。
感觉到裤裆有潮湿感时。
红英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陛下不过是一句吓唬话,她竟然做梦了,而且还是这种难以启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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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陈凡搂着小娇妻,睡得挺好的。
右丞相府的主人,就没这心情了。
今天下朝后,沈家父子身边罕见地没有围着一堆拍须溜马的官员。
沈家父子三人,出了皇宫就直接上马车有些灰溜溜的回府。
三人回到府后,也没像往常那样聚在书房里喝茶谈事,而是关在自个屋里。
沈元化一直在屋里喊打喊杀,他誓要剥陈凡的皮,抽陈凡的筋。
沈元亮虽然没大喊大叫,但是他比沈元化更变态,为了泄愤,他把几个小妾叫到房里。
让她们脱下衣服,他用鞭子狠狠抽她们,还不准她们哭喊。
沈明远的屋里倒是很安静,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早朝前的两个时辰,沈明远从屋里出来,他把一包东西扔给沈元化。
沈元化捡起那包东西,“爹,您这是。。。。。。”
不用打开包里的东西,沈元化也知道是什么,因为沈明远以前拿出来过一次。
只是上一次沈明远给的是沈元亮,而不是他。
包里的东西,就是当初夺苏修齐命的毒药。
手里拿着毒药的沈元化,心里的郁闷全都消散了,他甚至有点小得意地看着沈元亮。
父亲把那么重的任务交给他,而不是沈元亮,父亲肯定是不满意沈元亮在朝堂上的行为。
就说嘛,就算陈凡赢了,他们也无需下跪,更无需学狗叫什么的。
一想到自己在朝堂学狗叫叫爷爷的画面,沈元化就恨的咬牙切齿,“爹,孩儿一定要让陈凡死得很难看,孩儿现在就去陈府物色下毒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