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愣了愣,新意?
“那你想要怎样的,别有新意的安慰?”认真深思的阿宝,良久终于想起她天天溜达皇城那些藏书阁,曾有一次,意外翻到一本书。
书无署名,甚至不知皇城藏书阁为何竟有那样一本书留着。
“你如今这般,其实,不耽误你享受鱼水之欢。”阿宝安慰得十分认真:“我知道一本书,对往后的你……应有大帮助。若你需要,我可寻来借你。”
“但,若是让我于子嗣一事安慰你,我确实无能为力。”
阿宝真诚的抱歉,让青年无言以对半晌,被气笑了。“你这小姑娘倒是百无禁忌。”
“是你让我有新意地安慰你的,我适才那些话,可都是切实有用的考虑。”阿宝认真道:“但你这人可真难琢磨。你究竟想听什么话嘛?”
顿了顿,阿宝恍然:“难道是担忧,你的意中人不愿嫁你?”
“此事,我如何安慰,亦无用的。”
“你得去问你那意中人,使劲努努力打动她的心,实在不行,你换个人努力?”话落,阿宝又觉得此话其实,等同废话一般:“……啊!烦!……我亦从未遇到此等事,我安慰不来了……”
直接放弃的阿宝,借着药碗见底,起身便打算溜出屋。
却听身后,青年哑声问:“你那心上人出了何事?竟需得来求老头相救?”
不知为何,阿宝直觉,青年看似随意提起,实则试探她的底细。
就像她亦一直未放弃,琢磨他的来历。
“他的事,与你无关的。”阿宝回头,认真道:“倒是老头待你,很不一般。你到底是谁呢?”
回忆至此,内心打鼓的晚晚,警惕盯着步步逼近的白慕凉。
夫人说她当初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打扮得灰头土脸,而且雪谷摔跤更是满身狼狈。
但,也不至于是小乞丐。
这白慕凉寻人的画像,为何故意画得连夫人她都瞧不出是自己?
难道,有陷阱?
正不安,晚晚却见白慕凉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时隔多年,他恍惚记得,当初见她,裹得厚厚实实,只露出一双焦急而绝望的眼睛。
沾了雪的鸦睫,被他那残破狼狈的模样,吓得轻颤。
但也许,正是过了太久。
他记得模糊了。
他那幅画,男女难辨,但草编蝴蝶,却是她听闻此消息,便知晓他在找她。
“你还记得,为何送我那只草编蝴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