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乞丐似乎七寸被死死拿捏,丧失了主心骨,全傻站在原地,瞅着老乞丐。
老乞丐胸脯上下起伏,露出满脸吃了屎的表情,眼睛纠结无比地盯着那根风杵。
他内心在剧烈挣扎!
挣扎能不能在我们折断风杵之前完好无损地夺下来,继续完成牵羊。
如果不能,风杵被折断,这群老粮帮兄弟可就在他带领之下全跳进了粪坑,那股被羞辱的臭味,将一辈子随身携带。
即便打赢,乃至打死我们,也变得毫无意义。
小竹说道:“立马散开一条路,让我们过去!”
“刚才我哥没让我切断你们这根打狗……风杵,已经算很给面子了,别不识抬举!”
非常适时宜的两句话。
老乞丐闻言,老脸肌肉抖动,估计内心的天平已经倾斜。
果然!
半晌之后。
他狠咬着牙,挥了一挥手。
众乞丐见状,让出了一条路。
在完成别人委托牵彩羊任务与老粮帮的脸面之间,老乞丐最终选择了后者。
我手中高举那杆黑风杵,带着小竹和肖胖子,快速通过。
离开了包围圈之后,这群乞丐快步地朝我们追来。
在出巷口之时,我高喊一声:“得罪!”
反手一抛,将风杵给丢了回去。
他们顿时惊呼一声,开始像抢篮板一般,跳起来抓风杵,生怕摔断在地。
我们快速离开。
打了一辆车,向三庙前街返回。
肖胖子全程懵逼。
在车上,这货忍不住了,问道:“苏子,这特么怎么回事?!我洪荒之力已经积蓄,在快要爆发的时候,这帮丐子竟然兵不血刃放我们走了?!”
我觉得有点累,不大想解释,拧了拧眉头,闭目睡觉。
肖胖子抓心挠肝的,转头又问小竹。
小竹回道:“我不知道啊,哥叫我做什么,我都照着做。”
肖胖子:“……”
老乞丐牵彩羊不成,已经不会再来了。
回到原来酒店,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接到了同悦古玩小吴的电话。
之前我们曾留了电话,还告诉了他自己姓柳。
这通电话语调变得非常客气。
“柳先生,请约今日赌斗地点,我们颜老板很想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