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夹板早就卸掉,如今室内暖和,他走上一刻钟不成问题,基本上痊愈,只要不做剧烈的活动,还需要养上一年,才能做剧烈运动,不扭伤关节,平时走走路,问题不大,可最近寒冬,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坐轮椅好一些。
凤凰城的上元节很是热闹,凤凉筝不凑热闹,在上元节晚宴上,南宫琦又旧话重提,想要听一听驱魔曲,凤凉筝眯起眼睛。
凤五解释了来龙去脉,凤凉筝看着南宫琦,“你想听,我就要弹?”
南宫琦,“……”
凤还林,“……凉筝?”
凤凉筝冷漠地看着南宫琦,“我什么时候成了花楼里唱曲的小倌,你想听曲,我就要弹奏?”
整个宴席,安静得落地有声。
凤夫人欲言又止,怎么感觉她那十一年熟悉的儿子又回来了?
雁回这段时间假扮凉筝,因为一开始弄错了凤凉筝的人设,又经营得深入人心,在宴席上不能依照本心怼回去,怕凤夫人和凤还林难做人。
毕竟不是他的亲生父母。
真正的凤凉筝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也不担心自己的父母会生气,根本不会惯着南宫琦。
南宫琦轻笑,“凤少主推三阻四的,不知道的以为凤少主换了一个壳子,连驱魔曲都不会。”
这话一出,凤还林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凤凉筝说,“人的天赋,智慧多与生俱来,或后天培养,短短一年间不会有大改变。一年前我看南宫少主是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的肥羊,在秘境内莽撞自负心无城府,如今却咄咄逼人,谨慎细微,也像换了一个壳子。”
南宫少主和凤少主激情对线,旁人噤若寒蝉。
“不知道何处得罪了凤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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