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的脸色有些阴沉,甚至连一个施舍的眼神都没有给喻以默,径直走到书架上抽出一个厚重的笔记本。
这是她在国外学习时候的笔记,上次和喻以默去米国旧址小住的时候顺便带回来的,只是没想到找点旧物还能发现这么辣眼睛的一幕。
“下午辛苦了,早点上楼休息。”喻以默不咸不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阮诗诗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带着身子也微微僵硬,似乎没想到他不打算解释刚刚那一幕。
她略带赌气“嗯”了一声,故作轻松道:“一会儿我就把这些东西搬走,下次尽量不打扰你的好事。”
喻以默闻声挑眉,似笑非笑反问道:“你在吃醋?”
她被一语戳中心事,心里越发憋闷,抓住出轨的老公,第一反应并不是大闹和质问,而是自己闷闷吃醋,越想越觉得下不来台,但语气却平静的吓人。
“有不花钱的女人免费送上门,我开心还来不及,干嘛要吃醋,喻总您腰缠万贯,就是直接去包养个外围,我也没有意见。”
她漫不经心说着话的时候,翻阅着笔记本缓缓回身,不料直接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凛冽的气息伴随着熟悉的冷香直接将她紧紧包裹其中,强壮的双臂直接将她禁锢在书架前面。
喻以默的声音中带着隐忍的怒意,“你是不在乎,还是已经找好了备选的丈夫?”
阮诗诗脸上的错愕很快被愤怒取代,声音也跟着提高两度,横亘着脖子冷冷质问道:“恨不得立刻给我也按一个同样的罪名吗?”
话音落下,喻以默带着侵略性的吻已经落下,仿佛在宣泄着某种情绪一般,肆意蹂躏着她湿软的唇瓣。
阮诗诗支吾了几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感觉到唇齿已经被撬开,她眼眶猛然一红,办公桌前那一幕再度浮上脑海。
如果她晚一秒钟开门,看到的会不会也是现在这一幕?!
无边的委屈和屈辱感从心间直传大脑,还不等她理清思绪,手已经不受控制的高高扬起,直接扬在喻以默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清脆的声音响彻会客厅以后再也没有动静,似乎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她双眸中已经氤氲上一层水雾,原本樱粉色的唇瓣也已经充血泛红,由于太过用力,她的手心现在还酸麻不已。
“喻以默,我嫌你脏!”她咬紧牙关挤出的声音字字珠玑。
喻以默眼底泛起一抹冷光,似笑非笑反反问道:“你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
“就算眼睛看到的东西未必是真的,但也不见得都是假的!”她依旧怒瞪着他。
喻以默眼底的阴冷更浓,直接钳制住她的下巴,迫使两个人的目光交错在一起,而后才一字一顿,戏谑道:“告诉我,今天下午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公司。”
她有些底气不足,但并没有说谎,从餐厅出来以后她的确到了工作室,所以才会回来找曾经的笔记。
“知道余飞鸾从来的资料是什么吗?”他突然问出与上句话毫不相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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