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闻声正准备长舒一口气,喻以默戏谑的声音缓缓响起,“搬一块白板过来,少夫人就在这里学。”
莎莎一个没忍住,率先“扑哧”笑出声音,阮诗诗甚至怀疑耳朵出现了幻听,张大嘴巴愕然愣在原地。
“在……这?”她吞了吞口水。
白板眨眼间已经被搬到眼前,工作人员已经打开黑色皮箱,里面整整齐齐叠放一排排领带,按照颜色、花纹、面料材质等要素逐一划分。
她从没有想过小小的领带居然还有这么多分类。
工作人员明显是喻以默请来的专业人士,其中一个人戴着白色手套小心翼翼将领带取下来交到她手上。
紧张的情绪也感染到阮诗诗,搞的她一举一动也紧张到冷汗直捏。
“你不用这样。”
喻以默说话间随手从她手里抽出领带,又随意搭在她的胳膊上,“我们赔得起。”
她再次咋舌。
此时此刻另一个工作人员已经在白板上写下几个字,敲了敲版面示意她认真听接下来的话。
阮诗诗看着上面的白底黑字,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为喻先生系领带的一百种方法。
“喻以默。你脑袋是不是抽了!”她咬牙切齿吐槽道。
喻以默唇角扬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看着她抓狂的模样戏谑回应道:“你慢慢学,接下来的三个月我慢慢验收成果。”
阮诗诗脸蛋立刻垮下来,逐渐浮现出欲哭无泪的表情。
三个月啊!
最近三个月她都要和自己这双废手作斗争?!
这种非人性的折磨一连经历五天,她只学会三种系领带的方法,导致看到领带瑟瑟发抖的人不仅有她,还有来教学的老师。
就连莎莎都照葫芦画瓢系出像模像样的领结,阮诗诗的技术还只停留在初始阶段。
喻以默倒是很满意她的手法,早晨验收过“成品”后,下意识端详着镜中的领带扣,随口问道:“今天有什么安排?”
“和温医生出门。”她活动了几下酸涩的手指,“我想让她帮忙套出新语的心里话,所以和以晴一起去过周家几次……”
她下意识隐瞒嘉佑的事情。
喻以默并没有怀疑她的话,神色满意整理了一下领带的松紧,回身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我下午要去调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能很晚回来,不用等我。”
她后知后觉应了一声,想问一下今天的课程能不能取消,结果正纠结着怎么商量呢,喻以默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卧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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