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你这次悄悄来找我,海爷也不知道吧?”
夏禧闻言,指了指大门:“外面的那些人,全是我的心腹。”
“我是金蝉脱壳出来的,等下还要想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团队去。”
我点了点头:“行!你慢慢想!”
“对了,老奔这人,你能放一马就放一马。”
夏禧笑道:“这得看他跑得快不快。”
我起身离开。
快出门口之时。
夏禧说道:“苏子!”
我回头。
夏禧神情冷峻而肃穆:“暴风雨马上要来了。”
我回道:“感觉到了。”
离开牛肉铺之前。
我重新戴上了老斑鸠面具。
在路上。
我寻思田家让岑音和小竹待在山上道观,好像有先见之明。
回到酒店。
我突然想起来。
这次我是出来打电话给小竹,准备让小竹汇一点钱给老奔的,可刚才跟夏禧这货一通劈里啪啦的交锋,倒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正准备折返出门。
却听到安全通道传来了哭声。
好像是老奔的。
我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发现老奔正坐在楼梯上,头埋在膝盖,呜呜地哭着,显得极为痛苦和伤心。
三黑子则坐在他上面的两个台阶,眼睛瞅着老奔,嘴里叼着支烟在抽。
我问三黑子:“你打了他?”
三黑子回道:“哪儿能呢!”
我又问道:“没给人家解毒?”
三黑子神情非常无语:“不是……老板,你怎么把我想得这么龌龊?老奔刚才打电话给国外的医院,医院说他儿子刚刚……没了。”
我:“……”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本来老奔还想着最后借钱来实现自己儿子的愿望,谁曾想病情变化的这么快。
我也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像三黑子一样抽着烟。
好一会儿之后。
老奔哭完了,抬头对我们说:“劳老板、牛老板,不管怎么说,我老奔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