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四爷进来之后,瞅了瞅他们,笑着说:“各位大佬早上好呀。”
我说:“现在没事了,他们不会怪你!你赶紧吃点早饭。”
倪四爷呵呵笑,拿着馒头啃了两口:“这没点辣椒酱怎么吃?”
三黑子说:“隔壁房间有,你去抹点吃。”
倪四爷拿着馒头:“你们忙。”
他走了之后。
我正要让刘会长再给我试一次扎针,可人刚起身,突然之间天旋地转,眼睛一片发黑,手脚发麻,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在地。
完犊子!
发作了!
……
等我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嘴里布满腥甜的味道,但身体却轻松了好多。
小竹在床边,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
见我醒了。
这丫头先神情欣喜,接着眼眶又红了。
我挣扎着靠在床头。
“刘会长给我扎针了?”
“没。”
“那我怎么醒了?”
“你好了。”
“啥玩意儿?!”
“哥,对不起。”
小竹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我无语道:“你别哭呀!到底怎么回事?刘会长他们呢?现在几点了?”
小竹呜呜地哭。
我见她哭也没个停,赶紧从床上起身,准备去找刘会长。
小竹拉住了我,用手抹着眼泪:“哥,你别走,我说……”
我瞅她内疚而难受的样子,再一瞅她的手指,竟然用绷带包扎了起来,再一抹自己嘴角,显然刚才那股甜腥味道是血液的味道。
她喂我喝了指血?
我突然想起之前曾在她的包裹里发现了一罐子蛊药,顿时反应过来:“你你你……臭丫头,我这病不会是你下蛊弄的吧?”
小竹忙不迭地摇头。
“不不不,不是我下得蛊……”
不是她下的。
证明真是被蛊毒弄得!
我问:“谁下的?”
小竹红着眼睛说:“阿婆下的!奶奶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