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明明白白地写着酒。
曲比之所以能从巫文化遗存里面单独逃出来,因为他是一个十足的酒鬼,通过南扎的口中得知,他喝酒都喝成肝硬化腹水了,大概率当时别人喝得少、醒酒快,中巫术之后死得也快,而曲比喝得多、醒酒慢,迷迷糊糊地反而逃得一条性命。
我甚至感觉。
老司理其实在诗中已经隐喻地指出了破解之法,只不过我们没有领会其中深意而已。
一个小时之后。
刘会长手中拿了不少古怪的草药过来。
后面竟然还跟着几只飞猫猴。
郝安问:“这些猴子过来干嘛?”
刘会长说:“送果子。”
果然。
几只飞猫猴见到了我们,丢了几个果子过来,还冲我们呲着牙跳啊跳的。
太客气了。
小竹拿起果子,朝它们晃了一晃,笑道:“谢谢啦!”
飞猫猴看起来很喜欢小竹,竟然走了过去,亲昵地在小竹身边噌来噌去,有一只还坐在小竹的腿上,大眼睛瞅着她,还别说,场面竟然有点萌。
夏禧扒拉着刘会长手中的草:“老刘,这玩意儿真的能达到醉酒效果么?事关大家性命,千万开不得玩笑,麻醉神经之事,我还是比较相信西医。”
刘会长不爽了:“夏兄,你这话说得!”
“知道繁体的‘醫’字怎么解释么?上左为医生,上右为殳,殳在古时候代表刀刃兵器,下面还有一个酉字,代表酒或者麻痹药物。整个象形之意为一位医生拿手术刀,用麻痹药物为病人动手术。中医麻痹之法不仅源远流长,效果奇佳,而且没副作用,你跟我说你不信?”
夏禧问:“那怎么现在不见中医动刀了?”
刘会长闻言,翻了翻白眼:“那是因为像刘某这样的人太少!古时候没有西医,但阉猪、鸡、人怎么做的?还不都是中医流传之技!”
夏禧说:“行!先试试效果!”
所有人拿着草药塞在了嘴里,嚼动了几下。
倒没什么苦味。
反而有一种浓郁的青草香。
可仅仅过了十来分钟。
我感觉嘴巴完全没有了知觉,头晕晕乎乎的,眼睛虽然能看,但整个人的状态就跟醉成了傻子一样,走了两步,竟然有些东倒西歪。
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舌头打结地问道:“你们……你们怎么样?”
夏禧说:“快快快……快特么醉死了。”
刘会长笑着给大家分草药:“回回回来还要用,每人身上都带几把把把……”
没待他说完。
我摇晃着身躯一罢手:“出……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