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云挥挥手打发他:“行了,你有事就去忙吧。”
“好。”
陆文涛应了声,但仍然踟蹰在原地没走,半晌才看向陆颜苼道:“笙笙,爸爸找你有事,你出来一下。”
陆颜苼看了眼陈丽云,“外婆,我出去一下。”
陈丽云不放心叮嘱:“要快点回来。”
陆颜苼知道她外婆是担心她跟他闹得太僵,于是安抚道:“放心外婆。”
然后,跟着陆文涛出了病房。
刚出病房,陆文涛就原形毕现:“笙笙,你看我也过来道歉了,你就把解药给你阿姨吧。”
陆颜苼看着他,讽笑道:“为了要解药,说了这么多虚伪的话,一定很累吧?”
陆文涛被说的难堪,狡辩道:“我是真心道歉的!”
陆颜苼冷声道:“你真不真心,我比你清楚,要解药可以,让乔梅过来郑重其事的跟我外婆道个歉,别像你一样,说两句不走心的话就想蒙混过关,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
陆文涛指着她竟是半晌无语,他知道拿到解药不会这么顺利,但也没想到他这个女儿这么难缠。
“你差不多就行了,你阿姨已经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你还要她怎么样?”
陆颜苼脸色冰冷,“是我要她怎么样?难道不是她自己找死么?她把我外婆气的差点没抢救过来,我要她个道歉过分吗?”
陆文涛蹙眉,“要道歉就要道歉,你给她撒药粉干嘛?”
陆颜苼非常理直气壮道:“不然,靠你那张嘴说服她来跟我外婆道歉吗?你有那样的力度吗?”
陆文涛:“……”
——
晚上。
地宫八号别墅。
傅霆深脸色阴沉的坐在房间的轮椅上,周身气息冰冷,整个房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忽然房门被打开,傅成海被蒙着脑袋,五花大绑地被扔到了房间的地上。
“哎哟!”他狠狠咒骂:“草,你们特么谁?居然你们敢绑我?知道我是谁吗?”
突然一道低沉且冷厉的声音传进耳畔:“你谁啊?”
傅成海转动着脑袋四处寻找,“你、傅霆深?”
话音落下,他脑袋上的头套被摘下,对上的正是傅霆深阴冷的双眸,他心脏本能地瑟缩了下。
“傅霆深,你疯了吧,你抓我干什么?”
傅霆深眸底温度不变,声音寒凉:“你说呢?爷爷被你气的进了抢救室,你竟然在销金窟玩女人?你长心了吗?”
傅成海一听就这点事,满脸不屑道:“怎么了?他不是没死吗?是他说咱们谁先结婚股份就先给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要结婚他怎么不给呢?还说什么让我们先相处一年,把谁当傻子呢?他不就是想把股份都留给你吗?”
傅霆深眸子眯紧:“爷爷说的是遗嘱,他还没怎么样呢,你忙着要什么股份?”
“所以啊,那老头儿早死晚死不都得死?早死早利索,你跟我急头白脸的干嘛?他那么偏心你这个孙子,死了股份肯定有你一份,难道你不应该跟我一样盼着他死吗?”
傅成海的话音落下,傅霆深身上气息陡然变冷,几乎是本能,他抄起桌上的一个酒瓶,毫不犹豫的朝着傅成海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地一声,啤酒伴着血水在傅成海的脑袋上汩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