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下拍卖会场。
陆颜苼和傅霆深坐在靠前的位子,台上的主持人正在激情澎湃的说着主持词。
傅霆深道:“一会儿你看中什么,我买给你!”
陆颜苼不怎么在意道:“不用,我不缺,你来这不会就是想给我拍点东西吧?”
“嗯,还想给爷爷拍幅画。”
傅霆深边说边翻着今晚要竞拍的图册:“怎么没有呢?”
他说着找人过来问,“今晚没有何之谦的《万里江山图》要拍吗?”
侍者立即回道:“原定是有的,但那幅画临时取消了竞拍。”
傅霆深打发了侍者,有些泄气道:“取消了。”
陆颜苼问:“那怎么办?”
傅霆深看了半天:“拍这副和田玉的象棋吧。”
“你这是给爷爷的生日礼物吗?”
“嗯。”
陆颜苼一脸苦恼道:“那、那我送爷爷点什么呢?”
“我送的不就代表你送的?”
“那才不是,我要单独送,爷爷喜欢什么啊?”
傅霆深看着她,眼尾勾着笑,“恐怕爷爷喜欢的你也给不起。”
陆颜苼眉头蹙起,一脸的不服气:“他喜欢什么我就给不起?你说。”
傅霆深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吐了两个字:“曾孙!”
陆颜苼:“……”
好吧,她是给不起。
“什么就爷爷喜欢,我看是你有这想法吧?”
傅霆深瞥她:“不能做,我还不能想?”
“不要脸!”
傅霆深笑了:“爷爷在我们结婚的第五天就问,他什么时候能抱上曾孙,你要是能送他,他一定很高兴。”
陆颜苼被他说的一张脸火烧火燎的,她伸手去捂他的嘴:“你闭嘴。”
傅霆深抓过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要不这象棋你送,我送别的。”
“那你送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那象棋我自己拍,不用你。”
“好。”
傅霆深倒也没跟她计较,反正他在别的地方给她补上就好了。
一个小时后,那副和田玉的象棋终于展出了,主持人拿着话筒道:
“接下来的拍品是一副和田玉填金浅刻福寿纹象棋,和田玉作为世界软玉之最,用它制作出来的这副象棋细腻柔和,32粒棋子色质均一,大家应该知道,和田玉在选料上是个很大的难点,有时几公斤玉料只能做出一粒合格的棋子,这比奥运奖牌选料的难度更甚,作为一种不可再生的矿藏资源,和田玉产量日渐减少,这副象棋也就有了很高的收藏价值!起拍价一百万,每次加价十万,现在开始竞拍!”
陆颜苼没有忙着举牌,静待时机,不过看样子有很多人喜欢,台下举牌的人很是踊跃:
“一百一十万。”
“一百二十万。”
“一百三十万。”
不到十分钟,一百万的象棋飙到了五百万。
大家都在小声的窃窃私语,觉得这个价格真的可以了,不能再加了。
然而此时还是有个男人举牌,“五百一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