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啊,陆神医我可给你带来了,你承诺我的事情得快些兑现,士兵们还等着更换新装备呢!”
“黄将军尽管放心,我已经差人去打款了!”
谢国藩脸上笑盈盈的说着,心里却在暗骂黄郑义老狐狸。
黄郑义拍了拍陆凡的肩膀,语气温和的说道:“陆凡,好好替你谢伯父治病,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就先走了。”
陆凡点头说道:“黄将军去处理公务便是,我会将谢伯父的病给治好的。”
黄郑义走后,谢国藩领着陆凡去了庄园别墅的会客厅,忙迫不及待的咨询道:“陆神医,我这病症医生说无法断根,你打算怎么替我治疗?”
“马下风这种病症说轻不轻,说严重也不太严重,但是如果不注意,也是容易引起猝死的。”
谢国藩经历过马下风的‘威力’,自然知道陆凡没有吓唬他,于是拱手道:“我生性喜爱房事,请陆神医务必将我的病症给彻底治断根,否则我即便是燕京首富,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你……你跟陆神医说这些做什么?”
黎俏儿红着脸啐了谢国藩一口。
谢国藩咧嘴一笑,腆着脸说:“陆神医又不是外人,我不能讳疾忌医啊,身体的情况必须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陆凡点头道:“小婶子,无妨的,我是医生,不忌讳这些。”
黎俏儿心道:“你倒是无妨,可是我要脸面啊,这个老谢,连房中之事都随口说出来,简直老流氓一个!”
“我先替你把一下脉。”
陆凡说着,将手放在了谢国藩的脉搏上。
谢国藩见陆凡把脉的同时,眉头轻轻蹙了起来,顿时心中一个咯噔,紧张的问道:“陆神医,我的脉搏无碍吧?”
“情况不是很好啊!”
陆凡看了看黎俏儿,忽然问道:“小婶子,我可以也替你把一下脉吗?”
黎俏儿先生一愣,随即点头道:“自然可以的!”
说着话,黎俏儿将白皙的手臂伸到了陆凡跟前。。。
陆凡替黎俏儿把脉后,先皱眉又舒展眉头,暗自嘀咕一句,“果然跟我预想的情况一样!”
“陆神医,我们的脉象有什么问题吗?”
谢国藩紧张的再次询问起来。
陆凡没有回答谢国藩的话,反而问了一句让黎俏儿极为羞赧的话,“谢伯父,你与小婶子还没有……没有结合吧?”
此话一出,黎俏儿俏脸滚烫,忙把脸蛋看向别处,掩饰尴尬。
谢国藩也是尴尬一笑,讪讪说道:“还没有呢,这不结婚的当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正准备跟俏儿那啥的时候,也许是太过激动,突然马下风了。”
陆凡若有所思的点头,嘴里连说两次还好。
“什么还好?”
谢国藩疑惑问道。
陆凡看了黎俏儿一眼,“小婶子可以回避一下吗?”
谢国藩见陆凡似乎想单独跟自己说话,于是对黎俏儿摆手道:“俏儿,你亲自去给陆神医泡杯茶来,我与陆神医单独说几句话。”
黎俏儿虽然很想知道陆凡要跟谢国藩说什么,可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走,于是点点头,有意无意的看了陆凡一眼,跑去给陆凡泡茶去了。
“陆神医,俏儿已经出去了,您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陆凡颇为无奈的看着黎俏儿离开,轻叹一口气道:“谢伯父,原本我不该说这些让你们夫妻不和睦的话,但是事关你的性命,我不得不据实相告。”
谢国藩的脸色渐渐凝重,“陆神医请尽管说,我撑得住!”
陆凡点头道:“从今以后,你恐怕不能与小婶子同房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