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飞燕也打听出了个大概,原来这东西两街本来是一家开的,后来男的在外面风流有了小三,便有纳妾之意,可是原配是个固执的,执意纳妾就和离。
然而,这男人变了心怎么可能受她威胁,于是就闹到官府,两人分家产时闹得也挺难看,听说这胭脂铺本来是女方的嫁妆,里面的产品制作也是女方研制打理的,可惜男人无耻花钱买通关系,最后分得一间铺子。
本以为女方吃了亏就算了,两人也能相安无事的继续做各自生意,可惜,这男人哪里是个肯省心的,自从和离后就各种打压女方,半年前还闹出个毁容门的事儿。
如今东街铺子被他打压的算是彻底起不来了,男的也已经联合各个商户故意孤立她,女方也是只能拿着自己仅存的嫁妆苦苦支撑着。
她看也是撑不了多久。
叶青罗一听这就气不打一出来,“合着就是个凤凰男?”她就说那东街明明位置更好,产品也更加规范,可是却见西街红火,东街撂倒。
飞燕不懂问道:“姐,凤凰男是什么?”
“额!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东街铺子掌柜的人品如何?你可打听清楚了?”
做生意也得看人品,不能只看她可怜就一股脑的去和她合作不是?
“你说钟娘呀?听说是个十分有能力的主,可惜商场这地方对女人要求苛刻,她是没办法才把事业交给男人打理的,这些年她一直是退居幕后的。”
要不是男人背叛,她也许也能当一辈子的富太太,可惜不肯受气,结果就成了这样。
叶青罗心里已然有数,吩咐道:“飞燕,你去请这位钟娘出来见见吧!我对这女人十分感兴趣。”
也许是女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或者是觉出她背后的不甘及能力,总之这个人她想结识,如果日后能够一起合作,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事儿了。
李北辰一看青罗又要去忙起来,便急忙追道:“青罗,你还没说这茶怎么样呢?”
她回过头想了一下,“把钟娘约到茶楼吧!咱们顺便也去品品茶。”
她又不懂,只能是多品多比较了。
“行吧!”
下午李北辰就跟着她去了茶楼,两个孩子在家和飞燕一起玩儿。
茶楼雅间。
那钟娘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貌美一些,本以为那姓汪的那么油腻,妻子不说多丑也起码很显沧桑。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妇人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略显素雅,只是脸上妆容却是特别精致得体,这样的女人竟然也能被那么个油腻男抛弃?
真是没天理。
她打量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同样在打量她,女人似乎也有点意外,她想着能拿出那等货色的口红胭脂跑来扬州,那肯定是个年纪较大,有魄力的女人的,谁曾想竟也是这般年轻貌美,简直让她意外。
两人坐下后便开始谈正事儿,而隔壁的李北辰品茶还品的正上瘾,“小二,再给我来一壶普洱。”
“好嘞!”
他似乎尝出了点门道。
另一边,钟娘对叶青罗是直言不讳的,“娘子看中我,也是我的福气,只是,我却也没有资金增添新货,再者,你这些好东西放在我店里可就可惜了。”
她的坦率让叶青罗更加放心,笑道:“看来钟娘也是看过我的东西了。”
钟娘轻轻点头,“这两天你的口红在城里风靡一时,我很难不看到,只是产品虽好,可娘子想凭这个在扬州这地方抢口吃的,怕还是很难的。”
她们家的胭脂铺都是老品牌了,她敢笃定,近几年还是没有人能够动摇这个牌子在人们心里的地位的。
加上只有胭脂口红,这远远是不够的,到时候还不是要去他那边拿货,说不定过两年。这店就有成了姓汪的了。
看出女人的失落,她道:“可是这品牌本来是你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