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义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还冲着江策晃了晃,得意的说道:“江先生不好意思了,这杯酒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喝咯。”
旁边魏良熏冲着江策做了个鬼脸。
江策笑了笑,坐在了一旁,等待下人准备早点。
魏忠义很高兴的喝着酒,一大口灌了下去,咕噜咕噜咽下,舔了舔嘴唇。
“嗯,确实是好酒,味道不错。”
“良熏啊,你这酒买的挺不错。”
“老爸原……”
他刚准备往后说的时候,忽然之间感觉心口疼痛,伸手捂着心口位置,神色特别难过。
“爸,你怎么了?”魏良熏感觉到不对劲,开口问了一句。
本来以为只是肚子不舒服还是什么,但是没有想到情况越来越糟糕,那魏忠义已经疼痛到说不出话来,额头的冷汗一直往下掉。
更甚至,脸上、身上的颜色都开始发生变化。
那张脸,在短短几秒之内就变成了紫红色,就好像是被涂上了一层燃料一般,看上去异常的诡异。
“爸!”
“爸,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魏良熏的脸上彻底失去了笑容,本来是想要让老爸开心一下,结果现在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她的喊声惊动了不远处的江策。
江策转过身看了一眼,就一眼,就意识到不妙。
“不好!”
江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伸手搭在了魏忠义的筋脉上。
魏良熏着急的问道:“我爸他怎么了?”
江策也不说话,赶紧从身上取出一根备用的银针,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动针,魏忠义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将整张桌子都给喷成了猩红色。
那出血量,多的吓人。
其中很大一部分血液,更是直接喷在了魏良熏的身上,喷的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江策手拿着银针悬在半空,久久没有动。
因为他知道,人已经救不回来了。
虽然江策的医术非常厉害,但是一个人的医术再怎么厉害,也绝对不可能把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给救活。
要是能救活,那就不是医术,是仙术了。
愣了好几秒,魏良熏摇晃着江策的胳膊说道:“你不是医术很高明吗?快给我爸治疗啊,快啊!”
江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道:“人,已经没救了。”
没救了?
怎么可能?
魏良熏哭着说道:“不可能,江策你胡说八道,我爸身体健康的很,从来没有大病,怎么可能突然就喷血而死?一定是你使坏,是不是?”
她不停的摇晃魏忠义的尸体,但无论她怎么摇晃,人都醒不过来。
魏良熏哭的稀里哗啦。
她今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跟老爸和好,结果就出了这种事,作为女儿,魏良熏的心疼痛不已。
“怎么了?”
二楼,魏文祥站在楼梯口朝着下面问道:“一大早,哭哭啼啼的干什么?”
魏良熏已经没有精力去回答了,一个劲的哭泣着。
“嘿,怎么不说话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魏文祥一边穿着义父一边往楼下走,在来到大厅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魏忠义,看到了满桌子的鲜血,看到正在痛哭流涕的魏良熏。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