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问一下,你们的儿子是在读哪个大学?”沈彦迟又问。
“警校。这是阿权最骄傲的一件事,自己的儿子是未来警察,他怎么会去给他抹黑,所以她的说法根本不成立。”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走的时候,我们在门口辞别。
并且我答应了黄权的妻子,会把她丈夫的骨灰派人送回来。
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沈彦迟却是忽然问了一句,“不知道你们儿子有没有得知这个消息?还是已经回来了?”
黄权的妻子听了,脸上立即闪过一丝复杂,确实很快回答道,“他正在面临绩效考核,所以暂时还没告知他。”
沈彦迟不再多问,只是点了下头。
回去的路上,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沈彦迟认真开车,也没有主动说话。
最后还是我先开口,“你觉得他妻子的话,可信么?”
闻言,沈彦迟先是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你没有觉得她家有异常吗?”
这句话说的我徒然一惊。
我侧头看向他,毛骨悚然的说,“你是说黄权的鬼魂跟着我们回去了?”
“………。”
在遭受了沈彦迟一个白眼后,他说,“你发现没有,我们在进门之前,他们家所有的灯都是亮着的,当时你还好奇为什么这么晚他家里人还没睡,记得么?”
我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楼上的灯全部都黑了。”沈彦迟语气平静的说。
我一怔。
“也有可能是电路原因。”
可沈彦迟却摇头,“农村的房屋建筑上外墙都会安装一个电表控制整个电路,而如果停电的话,那么所有的灯都会黑,而如果是电路问题,电表会启动紧急反应,关闭所有的电路,更加不会一层亮着灯,一层突然黑了。”
“所以你怀疑他们家里有别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你会在走的时候突然问她,你以为在楼上的是她儿子?”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今天周一,若是她儿子不知情的话,这个时候是不会出现在家里的。”沈彦迟又说。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最后由衷的说道,“还是你观察入微。”
沈彦迟听了只是摇头失笑。
“那在楼上的人,有可能会是谁呢?”我再次问道。
“这个问题,我要留给你好好想一想,整场事件中,在所有关键人物中,唯独少了谁?”
我眉头轻轻皱起。
如果说唯一了解事故的所有原因的人除了黄权的话,其实更清楚的应该是那个吊车司机,而到现在,却一直没有他的任何动态。
想到这里,我忽然茅塞顿开一般,“我记得顾烨告诉我黄权和吊车司机是表亲,那么在楼上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一同消失了的吊车司机?”
我以为沈彦迟要点头说是的时候,结果他压根注意点没在这上头,而是眉头轻轻耸起,“顾烨?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提他名字的时候总有一种亲昵感,还是我的错觉?而且什么时候你和他的关系这么好了?会一起讨论事情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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