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出来,在房间门口婷婷袅袅地站着。
“许姐,怎么了?”
我不敢直视她那副蜜桃般诱人的身材。
许清脸上有些红晕,咬了咬嘴唇,似乎下定决心地轻声问道:“你们这样睡得伐舒服吧?”
“啊?”
许清转身指了指她的房间:“姐的床大一点……”
我忙罢手道:“不用不用,我可以将就。”
许清闻言,白了我一眼,撩了下未干透的头发,神情带着丝娇嗔:“侬真是小戆度。”
尔后,她转身进了自己房间,空留下一股香味。
这话我听懂了。
你真是个傻子。
傻子不傻子的……
我现在要洗个冷水澡!
到第二天,我们身上的伤基本都好了。
肖胖子取了钱,去乡下看肖伯。
许清忙着跟房东联系买房的事。
我披了一件衣服出门,打算去买几身衣服穿。
在踏出院子的那一刹那。
我预感到有人会来找我。
日子太过平静,是不正常的。
果然。
还没走出一百米。
一辆轿车停在了我面前。
车上驾驶位下来一位棱角分明,显得正气十足之人。
他礼节性地伸出了手,问道:“请问是苏先生吧?”
我问道:“你是?”
他回道:“我姓崔,我们老板有请。”
我看了看他,点点头,上了车。
在上车之前,崔先生主动替我拉开了后座车门,并将手放在车窗沿上,以防止我撞头。
车一直往郊区开。
他驾驶技术非常稳当。
车内气氛有一些沉闷。
一会儿之后。
崔先生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我,问道:“苏先生怎么不问一下谁请你?”
我回道:“徐老。”
崔先生闻言,脸色有一些吃惊,但转瞬即逝,问道:“为什么?”
我回道:“这是一辆红旗车,属官方或者半官方专用。你手中拇指、掌心部位有厚厚缚茧,左眼比右眼微小一些,这是长期握枪瞄准形成的后遗症,属退伍军人出身。车一直往金大方向行驶,证明请我之人在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