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冲到了门口,本以为阿泽会追过来,但是他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只是朝她看了眼,似乎笃定她出不去。
到了屋外,她再次来到了那扇铁艺大门前,朝外面看了看,没有路过的行人。
这地方很偏僻,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怎么会住这里。现在她总算明白了,这是阿泽特意为她挑选的地方。
“有人吗?”
她朝外大喊一声,要是周围有人,肯定是能听到她声音的。
虽然几率很小,但总得要试试。
喊了十几声,她嗓子都喊的有点哑了,都没有半个人影过来。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瓣,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铁艺大门,想着自己能不能翻过去,但是当看到上面竟装着铁做的尖刺,而且很密,要是徒手翻,肯定会被那些尖刺,在身体上刺出好几个血洞。
这个念头被她打住,她不放弃的又在周围转了一圈,想看看有没有能离开的地方。
但一圈转下来,才发现整个别墅被高墙给围住了,连个狗洞都没有留。
严实得像是个监狱。
难怪阿泽见她出来,也没有阻拦,原来是根本不担心她能离开。
她脸色苍白的靠在一棵树干上,心里无助又愤怒。
不久后,周响找到她,温柔又强硬地将她抱走,回到温暖的屋内。
“乐乐,和我待一起,真让你这么难受吗?”
他将怀里的时念放到沙发上,看到她迅速往后挪动身体,眼里闪过痛意。
“阿泽,不想让我难受,你就让我离开,我们像朋友一样的相处。。。。。。”
时念的肩膀被猛地用力抓住,她吃痛,眉头重重拧了拧。
周响脸色阴郁,咬牙警告她:“我不想再听到朋友两个字,乐乐,你是我的妻子。”
“感情不能强迫,阿泽,我求求你,不要将我们两人以前的情分也弄没了。到时候连朋友也做不成。”
时念眼里含着泪,难过地说道。
看着她的泪水,周响的心里也很不好受,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放手。但是很快这个念头又被他压了下去。
他只有她了,如果连她也失去,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上前将她抱住,同样哀求她:“乐乐,我也求求你,和我在一起,现在我只有你了。”
时念见他依旧不放手,就不再开口。也任由他抱着,反正推也是推不开的。
抱了许久后,周响才松开,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亲,语气柔和下来:“我上楼有点事,你要是不想待这里,可以到楼上的卧室去睡觉。”
时念垂着眸子,紧抿的唇瓣没有张开,显然是不想应他。
周响上楼后,时念窝在沙发里,一直没动。
两个多小时后,周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她还是之前的姿势,没有变过。
他走过去,叫了她一声:“乐乐。”
时念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很冷淡。
“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他柔声说道。
时念依旧没有应他。
周响低头想亲她,也被她躲了,唇最后落在她嘴角。
她的抗拒和冷淡,让他不悦,但也知道想改变,不会那么容易,得一步步来。
他从架子上拿了外套穿上,开车离开,来到附近一间废弃的仓库里,他的手下已经将那个心理医生带过来了。
阴暗的仓库里,傅羽被人强行按坐在椅子上。
今天她刚给一个病人做完心里辅导,才从她家出来,就被人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