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拼了!”只听小墨一声怒吼,一个猛子便扎进了飞蚁出现的那个洞口。
“小墨!”楚骁和宜兰同时大喊出声,“黑湮蚁”何其厉害,小墨却是扎进了对方的巢穴,难道它的身体能够无惧那恐怖的蚁酸?只听洞穴内发出了一阵“叽叽”的虫子怪叫声,一瞬间,所有的“黑湮蚁”都慌乱了起来,无所适从的原地乱转了起来,紧跟着,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洞内一跃而出,只见小墨嘴里叼着一只体型如人类一般硕大,肚皮大到明显和上身不成比例的“黑湮蚁”,任谁都能想得出来,这应该就是“黑湮蚁”的蚁后了。小墨一落地,便将蚁后扔在地上,蚁群暴怒,丢下人群,全都向小墨围了过去。而小墨则是不慌不忙的一爪子按在蚁后的肚子上,只听蚁后“叽叽”的叫个不停,蚁群瞬间停止了行动,缓缓的向洞内退去,只留下几只仍然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小墨和蚁后。
“还不快走,等什么呢?”小墨冲楚骁等人喊道。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大队人马立即通过这片区域向前跑去。楚骁和宜兰还有两头白泽则是留在小墨身边一同殿后。小墨见人们已经远去,向楚骁歪了歪头,低头叼起蚁后,迅速向大部队的方向追去。几只“黑湮蚁”紧追不舍的跟在后面,眼睛死死的盯着它们的蚁后。
大概十里外,乌奎宫主和素水殿主带领的队伍在这里等候着,而小墨则是半路上便将蚁后还给了那几只“黑湮蚁”,此刻离它们的巢穴已远,想必这些蚂蚁也不会死心眼儿到死缠烂打的地步,尤其是它们的蚁后还被生擒过,多少还是会对这些人类有些畏惧才是。半个时辰不到,紧锁着眉头的乌奎宫主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从远处急速掠来的楚骁和宜兰,身边还跟着他们的三头神兽。
“怎么样?甩掉那些蚂蚁了?”乌奎宫主向大口喘着气的楚骁和宜兰问道。
楚骁点点头道:“甩掉了,应该不会追过来了,也不敢追来了。”说完,掏出几粒复气丹扔进嘴里,同时也分给了宜兰、小墨和两头白泽一些。“幸亏小墨胆子肥,它看到那些飞蚁,知道那是‘黑湮蚁’中的雄蚁,一般雄蚁都是和蚁后在一起的,所以估计蚁后应该就这洞下面不远处,所以冒险一头钻进洞里,果然迎面就撞见了蚁后。那蚁后唯一的长项就是繁殖,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所以轻而易举就被擒了。”
乌奎宫主点了点头:“回去以后我会把这事禀告宗主,宗内也应该给你这三头神兽一个名分,毕竟人家也是神兽,老像个宠物一样养着也不像话。”
楚骁如何听不出乌奎宫主的弦外之音,一旦清阳子给了名分,那么三头神兽便从楚骁的神兽变成了太初宗的神兽,以后便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太初宗效力了。
小墨在一旁呵呵一笑道:“乌奎宫主请恕我们三个不识抬举了,这乌风、青烟是打断奶的时候便跟了楚骁,注定一辈子是楚骁去哪儿它们就去哪的,太初宗的名分您觉得比亲情还重吗?至于我,实话实说,跟楚骁有灵魂契约在,我要是违背誓言,会立马遭到天道惩罚的,名分什么的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浮云,楚骁为太初宗拼命的时候我们自然是他身旁最有利的支持者,楚骁出师离开宗门的时候,我们也必然会跟他离开,所以我看这个形式还是省了吧。”既然小墨明确的说穿了自己的意图,那自然乌奎宫主也不好强求,只能就此作罢。
休息了一会儿过后,众人依旧采用最开始时的阵型,继续向前搜索挺进,安稳的行进了大概十几里路程后,一道尖锐的破空声自侧面响起,“砰”的一声射在玄女宫一名外门弟子的肋下,直接将她射得横飞了出去,钉在一株大树之上,此箭的力道实在是令人咋舌。
“敌袭!”一声呼喊,众人立刻形成了圆形的防御阵型。
“歪门邪道就是歪门邪道,手段永远是这么上不得台面,有种就滚出来打一场,不敢就继续躲在龟壳里,等我们过去把你们揪出来吧。”乌奎宫主大声喝道,她心里清楚,这回是遇到三大邪宗的队伍了。
“乌奎,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啊,你若总是这样,活该做一辈子老姑娘。”一道阴恻恻、甜腻腻的女声在林间回荡,乌奎宫主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
“钟离琊,你这女人难道是不会死的吗?还真是阴魂不散!”乌奎宫主一脸吃了苍蝇般的恶心表情。
“钟离琊?谁呀?”人群中不少人窃窃私语,相互打听着。
“你们不知道吗?她是九渊殿的第五号人物,好像是什么九渊殿白虎门的头头,曾经被乌奎宫主重伤了灵魂,都以为她必死无疑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有知情的人小声跟周围的人介绍着。
“乌奎,即便是你在我灵魂上下蛊,也一样杀不死我,你是不是很失望、很生气啊?哈哈哈哈!”钟离琊肆无忌惮的狂笑了起来。“要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如果你把握不住的话,就把小命留给我吧,你喜欢玩儿灵魂,我则偏爱肉体,到时让我把你的身体练成‘尸傀’,你可愿意?”随着这道声音的靠近,一个女子身影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大群的人,有九渊殿的,也有魔宗和虚无教的。当看清这女子的时候,几乎所有没见过这钟离琊的人都瞪大了双眼,这是一个极端妖冶的女子,一头波浪红发披在肩上,一张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精致脸蛋,在右眼角下一颗芝麻大小的美人痣,更给她的容貌平添三分妖娆。而更让人震惊的是她的身段和穿着,之所以将身段和穿着联系得如此紧密,是因为她的衣着太暴露身段,也太让人不敢直视了。一身短到了令人发指的黑纱短连衣裙,竟然薄如蝉翼,黑纱内的一切几乎是全部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般的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场中不少男性都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而女性们则不约而同的撇嘴暗骂了一声:“臭不要脸!”
“那就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完成吧。”乌奎宫主平淡的说了一句,缓缓迈步向对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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