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看去。
也只有一辆。
之前十辆车的车队,竟然七辆没来,只有三辆车杀入了大草原。
这是要干嘛?
我见边上有几个人还用喷子对着我,便说道:“你们举了一夜这玩意儿,不累吗?”藲夿尛裞網
其中一位模样看起来有点傻憨憨的人回道:“我们轮岗,不累!”
我又问道:“你们这是带我去哪里?”
他回道:“不知道!”
我皱眉道:“大哥,能给口水喝么?”
他回道:“这车上没有水!”
我说道:“北冰洋、健力宝也行啊……”
他神情大恼道:“向老大说了,你诡计多端,让我们少跟你说话,你别再说话了,否则我马上打烂你的舌头!”
我瞅着他那傻不拉几的样子,感觉自己再说下去,他真的会扯出我的舌头开上一喷子,便不再吭声了。
中午的时候。
车停了下来。
他们都下车去生火做饭,将我一个人关在车上,还派人在车外守着。
我透过窗玻璃,看到了向子旬。
这家伙乘坐的是前面一辆车。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小马扎上,脸色无比阴沉。
下属给他盛了一碗汤喝。
估计风太大。
汤里面被吹了沙子。
这家伙将手中的汤猛地盖在了下属的头上,弄得那位下属满头满脸全的汤。
紫菜蛋花的。
够清淡。
看得出来。
向子旬这货心情非常之烦躁。
等这帮人吃饱喝足。
那位傻憨憨给了我一个馒头,一瓶矿泉水。
馒头硬的不行,估计再放上两天可以当武器敲人。
但聊胜于无。
我就着水,慢慢地嚼着,竟然嚼出了别一番香味。
汽车再次发动。
下午我又睡了一觉。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
车停了下来。
傻憨憨拿出一根绳子来绑我,一边绑一边说:“我们要扎营了,今晚你就在车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