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解气了,最后狠狠踹了他两脚,放开了他。
这货在地上蠕动了两下,估计已经岔气了,动弹不得。
我回到了床边,继续靠在床头抽烟葛优躺。
十几分钟之后。
夏禧终于从岔气中恢复过来,从地上起身,帅气的脸鼻青脸肿,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像鸡窝一样乱,鼻孔还流着血。
他朝地上淬了两口血,瞅了瞅我,一抹鼻血,朝我走了过来。
我以为他不服要来干我。
谁知道。
这家伙过来将我嘴里的软玉溪给拔了,掏了一根华子出来,塞在我嘴里,给我点着,喷着鼻血:“苏神,以你的身份,比较适合抽这烟,不会辣嗓子。”
尔后。
他自己一屁股坐地下,也点了一根,边飙鼻血边抽烟。
“老子但凡要能活着出去,高低得拜师学武!”
我见到这货滑稽而憋屈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夏禧脸上肌肉直抽搐,狠吸了两口烟。
“你特么笑个屁!等我武功练成了,下山第一剑,先跺你狗头!”
我懒得理他。
这货想了好一会儿,问道:“你觉得嵩山怎么样?天下武功出那里是不是真的?”
“真假不知道。但三黑子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他从小就练,但大概率打不过我。”
“小竹丫头你总打不过吧?我花点钱成为索命门金主,学几手竹刀片的绝招,偷袭!弄死你!”
“我跟小竹没真打过,估计……半斤八两。”
“你半斤她八两吧?承认自己垃圾是人成熟的主要标志,别自欺欺人了!”
“你要是真想学,不如拜卞五为师。”
“老五?他都不一定能打过我!”
“但他能跑啊!学打人不如学逃跑!省得你老是被人像年猪一样逮住,任人宰割!”
夏禧吸了吸不断往下流的鼻血,神情非常不屑:“你这狠起来,连自己都一起骂,确实佩服!”
我寻思哥们可不是猪。
要不是为了来救你。
海老爷暂时还逮不住我。
江湖人称“逃命苏”,可不是白叫的。
但外面有相柳的人,这话我又不能说,只能冷哼一声。
夏禧问:“你最近是不是喝了很多假酒?”
我回道:“你知道我不大喜欢喝酒。”
夏禧闻言,神情很恼火,将烟头狠狠地摔在地上:“你没喝假酒醉坏脑子,怎么还能被板凳小王子给抓住?!”
我问:“板凳小王子是谁?”
夏禧回道:“程方啊!在相柳,有我的存在,他永远是替补席的板凳王,啥事都不干不了!老子出事之后,海老贼竟然让这家伙披挂上阵打上主力了,当真是贝利不在,阿猫阿哥都能称为球王,一代不如一代!”
我无语道:“你这入戏挺深啊?”
夏禧冷哼了一句:“演员么!”
我将烟头掐灭。
把我从宁省抓单眉毛开始,怎么彻底沦落至今简要地讲了一遍。
当然。
讲得过程中,我丝毫没提是主动做局来此之事,强调这次纯粹是马前失蹄。
夏禧听完之后,彻底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