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禧一直在晕着,送他去了医院之后,医生经过检查,认为他的内伤非常严重,必须立即收治入院。
我只得给他办了手续。
之后我在医院守了一整天。
他还是没醒。
刘会长来了之后,给夏禧把了脉,说不用担心,点滴先打着,他去弄几服中药来喂他喝了,大概两三天就能醒。
当天晚上。
我正蹲在医院外面走廊抽烟。
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我和夏禧在乌市的号码都是刘会长特地办的,他甚至不让我联系岑音,这号码除了无忧公司那几位哥以及我悄悄打过电话的一个人之外,几乎没人知道,我以为是搞推销的,没搭理,直接挂掉了。
可隔了几分钟,电话还是打了过来。
我接通之后问是谁。
对方问道:“苏先生是吧?”
这话问得我更加诧异了。
要知道。
我们在乌市,一直不同人皮面具戴着,几乎没有真面目示人,对方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置可否,没吭声。
对方说:“你的朋友倪四爷在我们手里,这号码是他告诉我们的,如果你想要他活命,今天晚上十点,在红药小区门口的棋牌室来找我们!记住,你一个人来!”
讲完之后。
对方立马挂了电话。
我唯一用这个号码打过的人确实是倪四爷。
刚来到乌市的时候就打给了他。
因为我内心始终有一个心结,那就是夏禧的身世以及他与田家的关系。
在沙漠见到夏禧,寻找龟兹古国,再从沙漠出来,我从来没有问过夏禧这方面的问题,因为以夏禧这货的头脑,我怀疑他即便告诉我什么,也不会合盘托出。
我不想这样。
必须毫无遗漏的全部弄清楚!
所以我打了电话给倪四爷,让他立马来乌市。
我的打算是,等倪四爷来乌市之后,逮到机会,将夏禧给弄晕,然后让倪四爷对他直接上导引术。
之所以要这样干。
因为夏禧曾有一次对我说过,如果我让倪四爷给他上导引术,他会死给我看。
倪四爷好多天之前就来到乌市了,自从上次在京都安佳老太家里连续几次对崔先生用导引术之后,此后半年他不敢再用,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这家伙也有些技痒难耐。
但倪四爷来了之后,我和夏禧正在搬尸做局,暂时还不能对付夏禧,我便让四爷在乌市等一些天,待我解决完北方基地的事再联系。
我们两人便一直没再联系过。
但现在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
显然倪四爷已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