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会长扇子在扇风,烟顺着他扇风的方向在飘动,这都比较正常,但我怎么见到离他左脚几米远之处,浓烟好像也在往一个方向飘!
仔细一看。
我的观察没错!
这不对劲!
溶洞里没有风,怎么烟会往一个方向飘散?!
到底哪边有风?!
我头皮顿时麻了,赶紧抢过刘会长手中的破扇子,冒着浓烟往他左手边快速走了几步。
“哥,你干嘛呀?!”
小竹在后面着急大喊道。
我开始对着地面的残灰和浓烟开始疯狂地扇。
一扇之下。
发现在已经烧成了灰烬的茅草堆下面,在靠近山洞壁的底部位置,竟然有风飘进来,而那里还有一个手掌大的空隙!
更关键是。
这空隙周围的喀什特石块有着天然的裂痕,好像本身就因为地貌的变化而不太牢固!
“老刘,别特么念诗了,把滑杆拿过来!”
老刘先是一愣,尔后立马反应过来,将滑杆给拿了过来。
这滑杆我们是用生橡木枝做成的,非常坚硬,缝隙的大小刚好能进入两根滑杆。
眼前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和刘会长对视了一眼,两人手死死抓住滑杆,齐齐爆喝:“一、二、三!起!”
“咔嚓!”
响动声传来。
滑杆断裂。
而下面的喀什特石块也被我们给撬开了一半。
往里一看。
我们大喜过望!
里面是地裂而形成的一个扁平的缝隙,非常长,可能延伸到了这山洞的悬崖外围,因此有风传导进来。
“进去!”
我冲他们大吼。
小竹拖着荷阿婆先进去,然后是小竹自己,再是我,后面是刘会长,再后面是高湾,最后是哆哆嗦嗦已经快呛挂了的易先生。
我们不是挤在一起,而是并成一排卡在缝隙的中间。
模样就是汉堡中间夹了一排六根火腿肠。
绕是如此。
我们已经非常兴奋了。
缝隙下面的风呼呼往上挂,我们几人等于在上风向,已经不会被烟熏死了,而且,竟管溶洞里面还烈火熊熊,但易先生已经将那半块被我们撬开的石块轻轻挪到了缝隙口,等于说,火在上面烧,我们在下面躲,除了偶尔有一些烧爆裂带着残火的枝干从缝隙掉下来,没有任何影响。
掉下来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
反正易先生在我们上面,有他哎呦连天地替我们给挡着。
刘会长一边咳嗽,一边大笑道:“苏兄,回去请你吃一顿上好的红烧狮子头!哈哈哈!”
我咳嗽了两声:“就这?咳咳……”
刘会长说:“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最昂贵的礼节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