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问荷阿婆有没有别的不损害脑子的解情蛊办法,老太太却一口咬定没有。
小竹见到我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地将情蛊给藏在包里。
她也不敢丢。
因为她想找机会去询问刘会长或者黄老有没有其他的解蛊方式,这玩意儿等于是原药。
可一直过了好多天。
小竹见我很正常,根本没有荷阿婆所说的中蛊之后成为她舔狗的状态,这丫头想着可能当时荷阿婆下的蛊药份量不够,我并没有中情蛊,她还有一丝庆幸。
后面我突发症状晕倒。
但因为刘会长和黄老一直笃定地认为是练功导致气血太旺的原因,加上我没有一点中了情蛊的状态,小竹压根没往这方面考虑。
事情的解决让人啼笑皆非。
之前我们在房间讨论问题的时候,倪四爷醒了,他曾过来拿馒头吃,但这货嫌弃馒头味道太淡,问有没有辣椒酱,三黑子回答他隔壁房间有辣椒酱。
见鬼的是,这货可能醒来之后脑子还是糊的,竟然去了小竹的房间,翻来翻去,翻到了她包裹里的那一小罐子情蛊。
倪四爷虽然发现颜色不大对,但他以为是什么特产的绿辣椒,直接抹在馒头里吃了。
而这个时候我正好晕了。
我的身体状况极为危险,刘会长无奈给我浅浅扎了两针,但多了不敢扎,他担心我血管爆裂而死。
正当刘会长忧心忡忡出去想办法的时候。
见到倪四爷单眼放光,滴溜溜盯着小竹身子转,一副色鬼附身的模样,到最后,这家伙竟然嘿嘿笑着跟着小竹进了房间。
小竹问了几遍他过来干什么。
倪四爷也不说话,竟然涎笑色迷迷往小竹身上扑。
小竹可不是好惹的。
她直接两腿将倪四爷给踹飞出了门。
倪四爷躺在地上嚎叫连天。
刘会长见倪四爷的神情不大对,好像不是单纯被踹疼的样子,翻开他的眼睛一瞅,发现里面的红丝跟我之前的症状一模一样,再一把脉,他竟然也气血上涌。
刘会长大吃一惊,问倪四爷吃了什么。
倪四爷哀嚎连天说不清楚。
刘会长掰开他的嘴巴一看,发现了古怪的药膏残留。
小竹也见到了这情形,顿时反应过来,吓得捂住嘴巴,回去找罐子,这才发现原来倪四爷吃了情蛊,于是她赶忙将情况讲了出来。
刘会长经验极为丰富,对小竹说:“虽然两人的病症不大一样,但源头大概率是这情蛊!”
“苏兄现在随时有性命危险,竹姑娘,你先用血试试能不能解了四爷的蛊毒,变成傻比总比死了要强!”
小竹一咬牙,先给倪四爷喂了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