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割开之后,你卯足了劲,往人多的地方跑,我会掩护你安全撤离,千万不能再回头。”
讲完之后。
我将绳子给自己重新绑了上去。
颜小月秀眉紧蹙:“他们已经夺了宝,不会放了我们吗?”
我淡淡地回道:“你想多了。”
按疯虫的性格,现在我们两人都在他手上,为避免后续麻烦,他很大的可能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我们。
以前他干拖裤党的时候,有一次他去人家家里偷了五千块钱。
九十年代初,五千块无疑是一笔巨款。
疯虫怀疑他偷钱的过程被隔壁一位烧锅炉的斗鸡眼老头看见了,为了防止老头泄露消息,他竟然一把火将锅炉房给点了,幸好老头当时并不在里面,火被人及时扑灭。
这货在外面躲了好几个月,见没事才回来。
年轻时叫狠。
如今他还加上了阴。
这期间。
我们除了一次上卫生间,叫外面人来带我们过去,再无其它动静。
到了清晨四点多。
去鉴定之人传来消息,裹布和泥均为真。藲夿尛裞網
疯虫带着夏禧进来了。
他先瞅了瞅我们,目光中闪露浓浓的杀意,问道:“想吃饭喝酒吗?”
断头饭。
这特么还挺客气!
我和颜小月都没说话。
疯虫见状,点了点头,转头对夏禧说道:“他们不想吃喝就算了。”
“记住,这两人车祸而死,具体擦屁股的事你马上去办,他们由我亲自送去临县郊区一家火葬场。”
夏禧顿时愣住了。
疯虫厉声问道:“没听明白?!”
夏禧咬着腮帮子回道:“明白!”
颜小月也惊呆了,美眸死死地盯着疯虫,但却没吭声。
这就是多疑的疯虫!
他永远在最后关口才会抛出自己的决定。
关键事情还自己动手。
不给对手任何反应时间。
甚至,不给身边做事之人留下任何钻漏洞的机会。
夏禧说道:“哥,要不两件事都我来办吧,你继续睡一会儿。”
疯虫闻言,目光无比凌厉地瞪了一眼夏禧。
夏禧只得不吭声了,眼睛看向了我。
我没与他眼睛交流,一直瞅着地面。
这个时候。
外面迅速进来了几个人,拿着胶布,将我们的嘴给死死地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