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格挡开,顺手猛地一掐她的颈脖子。
她喉咙顿时发出了一句惨疼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见状,赶紧松开了手。
“呼”地一下。
我某个部位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又被顶了!藲夿尛裞網
这次换成了陆岑音。
两次被顶,都是在我心怀仁慈,放过她们的时候。
陆岑音的反应非常快,她见我疼的蜷缩在地上,娇喝道:“敢砸阴席,你到底是谁?!”
手又过来掀我的猪面具。
我顿时有些恼火了。
反手将她一拽,拽到了自己大腿上,化手指为刀,不轻不重在她颈脖子后面一砍。
她娇哼一声,立马晕了过去。
这一招,九儿姐教我的。
每当我练功打了眼之时,她芊手立马一手刀砍过来。
我当场晕。
有时会晕上好几个小时。
醒来之后。
九儿姐往往坐在边上,无比悠闲地剔着她漂亮的手指甲,冷冷地说上一句:“你打了眼,在江湖上等于死了一回,记住刚才死的感觉!”
这招数不会伤人。
但每次醒来,我心里都会无比绝望。
我现在不敢出去。
因为,我们两人等于是漏网之鱼,指不定外面有人还在守着。
月亮已经西悬。
估计已经到凌晨三四点了。
我瞅见陆岑音的脚踝已经肿得像萝卜,估计之前脱臼了。
闲着无聊,我给她接了回去。
陆岑音虽然晕着,但接骨的疼,仍然让她秀眉紧蹙,发出闷哼之声。
我身上没手机,又没法给肖胖子打电话,只好坐着深潭边抽烟,等天亮。
月光下的陆岑音,确实非常迷人,如同睡美人一般。
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呼吸均匀,大长腿修长而富有弹性,尤其那对挺翘胸脯,虽然被衣服束缚着,但掩盖不住里面的料……
我那时还不知道。
其实。
她没穿衣服之时,更加梦幻。
中间。
她曾醒了一次,我再给她颈脖子来了一下,她又晕了。
那天晚上。
我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光。
满脑子都是裴哥的事。
我希望,这次在不暴露自己和肖胖子的情况之下,直接把裴哥给送进去。
可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