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一公里左右,前面是一片废弃工地。
十几辆摩托车,正亮着车灯,一闪一闪的,在等我们。
裴哥这是突然出手拼红花踢宝了。
如果刚才我跟陆岑音换了宝。
今天就不用拼红花。
所以,陆岑音说,看我今天用什么本事将宝带回家。
她知道前面有人在等着。
肖胖子并不害怕。
但他只是一位包袱军,虽然懂拼红花的意思,但却不太管这些江湖弯绕。
“要不要打一个电话给我兄弟?”
“不用,我们讲规矩。”
四方斋的一众红花棍郎来了,腰间清一色的短棍。
为首是一位光头,头上纹了一条小龙,像大蛆一般,蜿蜒到了眼角。
裴哥并不在场。
在他的眼里,像我们这种货色,还不配他亲自出场。
光头将手上烟头给丢了,晃了晃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嘶……你们要觉得还想呼吸新鲜空气,赶紧让宝,省得兄弟们见血。”
肖胖子将我护在身后,脸色冷峻无比:“给老子滚一边去,爷拳头不长眼!”
光头闻言,头望着天,面目狰狞地笑了:“这他妈是真不怕死啊……”
话音未落。
肖胖子一拳过去。
光头猝不及防,顿时惨呼一声,眼角飙血,栽倒在地。
拳头正中他头上那条青龙尾部的位置,血呼啦啦往外狂飙。
如同像蛆虫来了大姨妈。
肖胖子突如其来这一拳。
在这帮红花棍郎眼里,表达了一个意思。
今天我们不仅要迎战红花踢宝,而且,还打算以两人之力,挑他们十几位红花。
这对靠武力吃饭的红花棍郎来说,简直奇耻大辱。
在光头倒地之后,他身边另一个红花棍郎拿着棍子,指着肖胖子的头。
估计他可能想再次确认一下,我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打算仅用两人来挑他们。
结果。
肖胖子反手夺过他手中的棍子,一棍子敲下去,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边上有人大喊一声:“好小子!”
月光之下。
红色的棍棒疯狂挥舞。
一群极端愤怒的红花棍郎,凶神恶煞向我们冲来。
肖胖子抽出自己腰间的红棍,丢给了我。
我手拎红棍,冷目而视。
十年餐霜饮雪。
且看我。
今日如何化棍为剑。
剑斩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