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音倒退了两步:“什么诗?”
我一边悠闲无比地解着上衣扣子,一边念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诗还没念完。
陆岑音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挨打?”
我回道:“答对了!”
陆岑音猛地拔出了亮晃晃的匕首:“你敢!”
我回道:“几年牢我还坐得起!”
陆岑音见我态度无比坚决,神情闪过一丝恐慌,胸脯上下起伏:“我不会让你坐牢,我会让你练葵花宝典!”
我一听,干脆坐了下来。
不再动了。
陆岑音见状,得意地冷哼了一声:“怕了就赶紧走,别丢人显眼了。”
我回道:“我在等你主动来撩我。”
陆岑音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怕不是脑残吧?”
我瞅了瞅她绝佳的身材,说道:“我进房间之前,向冯晚林要了一点药,她说这东西足够让你臣服于我,什么都会主动说、什么都会主动做。你现在已经闻了味,但发作需要时间,大概二十分钟,现在还剩下十一二分钟。”
这当然是假的。
就看这丫头信不信了。
陆岑音闻言,俏脸无比犹疑。
尔后。
她神情不屑地说道:“你向来诡计多端,你觉我会信这个?”
我回道:“你应该非常了解我,老司理的事,是我活着意义。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不择一切手段!”
“你也可以不信,那就让我们在这里静待花开。”
陆岑音回道:“你一个人静待花开吧!”
讲完之后。
她立马抬脚,准备出房门。
我说道:“你出去之后,万一毒发作,可能会更丢人。”
陆岑音闻言,停下了脚步,银牙紧咬:“行!那我在这儿赔你等着,看花儿怎么开!”
我把身上衣服脱了,只留下了一条裤衩子。
陆岑音见状,脸“唰”地一下红了,拿匕首在身前一晃:“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我回道:“不要紧张,我只是先去洗个澡而已。”
我进了卫生间,快速冲凉。
冲完凉。
我特意还把卫生间里面的计生用品给带出来了,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床头柜,双手合十,虔诚地说了一句:“拜托了!”
陆岑音都看傻了。
我提前钻进了被窝,不理她,拿着手机玩贪吃蛇。
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