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千万不能大意。
“诸位。北山堡的兵凶悍。而且吴年善用诡计。你们要约束士卒,不管白天黑夜。都不可懈怠。另外也要派遣专门的人,仔细倾听地底下的动静。如果让这帮人挖掘地道进来,那就是万劫不复。”
“总而言之。我们把江县守住了。将军们在北方斩了吴年。就万事大吉。所有人都重重有赏。”
“如果江县丢了。我不一定死,但你们死定了。”
张布的眼中精芒爆闪,带着些许恐吓,沉声说道。
“是。”三个千夫长一点也不怀疑张布说的话,人人凛然,站起抱拳弯腰应声,然后立刻扶着腰间刀柄出了大门,带着亲兵下去了。
“你们休想攻破我江县。”张布冷笑了一声,然后站起,大声地说道:“来人。为我披甲。我要巡视城墙。”
没错。
张布把江县守的很稳。
百姓不许进,不许出。
城中实行戒严,百姓没有理由,不得出门。
城中三个千夫长的兵丁。或搬运守城物资,或在城中巡逻,或在城门上站岗。
甚至有专门的人,在墙根听动静。看是不是有人在下边挖掘地道,偷袭入城。
张布还亲自穿上了盔甲,时不时的巡视城墙,激励兵丁的士气。加上江县是半边张的大本营。
一时间这座城池,被张布经营的仿佛是铜墙铁壁一样。就算是蒙元万户来攻打,那也未必能短时间内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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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漫长,也有尽头。
卫襦、龙且、刘武三人率领倾巢而出的兵丁,押运着粮草、物资,终于在这个上午,到达了江县城外。
城外或是良田,或是庄子。现在良田内的庄稼,长的极好。
但既然要攻城,也没有办法。
“龙校尉。你们安营扎寨。我去会会张布。”卫襦满心思的要把张布刺于马下,没心思安营扎寨,抬头对龙且说道。
“卫校尉不用急。张布出来就是你的,不出来也没办法。我们先安营扎寨,你也先解开甲胄,休息一下。等营寨立下,你再去挑战不迟。”
龙且摇了摇头,劝说道。
其实他也有点手痒。当年张布攻打北山堡的时候,章进出城与张布单挑,结果不分胜负。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张布的武艺有没有进步?
“好。”卫襦接受了龙且的提议,点了点头,把手中的马槊交给了一旁的亲兵,然后取下头盔。
到底是姑娘家,解甲有点不方便,只能等营寨先立起来了。
龙且指挥若定,让刘武引自己本部人马,堵在城门口戒备,防止张布忽然杀出。
然后他亲自指挥兵丁,推平庄稼,拦路的庄园、房屋,安营扎寨。
忙活了半个上午,在中午开饭之前,他终于把营寨给搞定了。等吃了午饭后,又休息了一下。
气温渐渐凉爽。龙且才传下命令,让卫襦领兵出战。早就忍的不耐烦的卫襦,立刻让女婢进来给自己披甲,出了门抓起马槊,策马便出了营门。
一人一马立在城门前方,卫襦举起马槊朝着城门大叫道:“我乃卫氏之将。卫襦。张布听闻你是辽东好汉,可敢与我一战吗?”
姑娘很凶,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