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作为和观众享有同等信息的母亲,她个人的感受,也通过这些互动传达给了观众,但也困于局中不敢退出,让观众感受到了更多的挣扎,从而进一步强化了观众的共鸣。
“死人”奶奶与懵懂的孙子交流,显得那么自然,一方面家庭的温暖得以展现,另一方面荒诞感也体现出来。
到了冯裤子的这里,这个反讽的故事被破坏了。
一方面来自于故事设定本身,另一方面来自于创作者的自作聪明。
首先的故事中葛尤和泰勒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亲情友情都谈不上,动机不足导致了共鸣的困难。
这一条冯裤子在影片中用经济原因勉强地解决了,钱把葛尤赶鸭子上架,对于这个说法,作为观众勉强可以接受,但是,共鸣也就不再自然,也不够强烈,故事的最后,给观众的感受也是如此,荒诞感,滑稽感,但再也没有感同身受的触动了。
其次,冯裤子在中对反讽的运用显得非常生硬。
一开始他丢出了泰勒死定了的信息,然后在中段又变成了惊奇,泰勒被救活了,之后影片转向了反讽。
早知道,在一个故事里面,反讽的优势就在于观众比角色知道的信息多,观众眼睁睁地看着局中人在危险或荒诞中挣扎而不自知,同时由于共鸣,感同身受的观众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急迫感和焦虑感。
但在中,影片中段的惊奇显得非常廉价,既然是荒诞,自然是采用反讽而不是神秘的方式更合适,冯裤子显然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只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急急忙忙地交代了泰勒被救活了的事实,在之前观众也不知道这个事实,因此,葛尤之前的行为对观众而言就毫无反讽的意义了,近二十分钟的戏的荒诞感就被削弱了。
其实这个惊奇完全是毫无意义的,不如像的故事,一开始就交代是假死,从而反讽也就能顺利地展开了。
故事本无高下之分,讲故事才有优劣之别。
两片对比,无疑是高出一大筹,质朴动人的亲情保证了与观众的共鸣,老实直接而不自作聪明的故事展开,让反讽的故事能顺利进行,是相对于的成功原因。
而到最终的效果上,的政治宣传效果无疑是达到了,观众看完之后很难不像赵丽荣一样说出“火葬,再也不土葬了”。
而除开政治效果,为人子不易,为人父母也不易的深层次情感也展现出来,二小和母亲的一段灵堂对话,虽然说的是政策宣传话语,但创作者显然让这直白的政治动员有了一丝为人之难的弦外之音,观众看后也是念念不忘,感同身受。
反观,冯裤子似乎想体现商品经济下唯利是图的众生相,但如此现代而暧昧的主题,显然没有让观众体会到他臆想中的东西。
虽然各种精妙俏皮的台词,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是依然是流行语。
但作为影片而言,观众在看过之后,好像只留下各种段子,尤其是李承儒的地产狂人形象,甚至比男女主角给人留下的印象更深。
尤其是故事结局的设置简直令人作呕,葛大爷和大眼美女莫名其妙的就在一起了。
闹毛呢!
前面铺垫了吗?
这神奇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难道是因为葛大爷给泰勒的葬礼设计的好,关大美女觉得也许以后有能遇到葛大爷的地方,比如她哏儿屁了,让葛大爷也帮着操持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