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的东京,流浪汉的数量确实庞大,再加上足立区治安本就是日本东京排位倒数。
很多愤世嫉俗的醉汉晚上睡着了,就哐哐哐地砸垃圾桶,抱怨世道不公,很有犯罪分子的感觉。
也难怪井野提醒东野司。
“谢谢,我知道了,井野店长。”
“那有,客气了,东野桑。”
东野司含笑与井野寒暄两句,这才转过身离开。
但他还没走两步,就被隔壁有个卖水果的老婆婆叫住了。
这老婆婆名叫千代,人家都叫她千代老婆婆。
她年轻的时候大概是个美人,说话很泼辣,所以也有‘下城町昔日花’的称号。
“东野桑,刚才我看见你家那个了。”
她说话说得很急,被称作‘昔日花’的那张脸也憋得通红。
东野司见这模样,立刻走到旁边问炸肉饼的阿姨要了杯水,递给千代婆婆的同时还拍了拍她佝偻的后背:“别着急,千代阿姨,你慢慢说。”
不管什么时候,说女人年轻都是加分项,东野司这一叫就小了一个辈分,自然就让千代婆婆很高兴地眯起老眼:
“好、好,我慢慢说。”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捏着水杯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之前看见东野桑你家那个往前面去了,走得很急,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是吗?”东野司听着点了点头。
虽然东野千早挺害怕出门,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出门。
东野司每天会给她留五百日圆当零花,她自己也有个小猪类型的储钱罐。
有些时候她会出门,用小猪储钱罐里的钱,自己买点想吃的零食。
她很爱惜小猪储钱罐,里面的钱相当于她的命根子,就连东野司都不能碰的那种。
她活动区域撑死了是这片商业街。
这片商业街又都是熟人,所以东野司也不是特别担心。
只不过怎么这个时候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