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能增强货币的购买力,同样买东西,制作精美的银元和散碎银两哪个买的多?
扩充影响力!
银元上刻上定远军的口号,山河奄有中华地,日月重开大宋天。杀尽天下不平事,为万千穷人谋太平,这不就是最好的宣传吗?在老百姓的心里先入为主,总好过他们不明所以,拼命抵抗。
铸币还可以让银子变多!
打比方这五十万的银子铸成银币,里面随便掺杂点其他东西,多出来的银子可不是一星半点。
李善长沉吟片刻,读书人的脑子活,眼光远,有些事一点就透。
“属下以为可行,只是铸币不是小事,工匠作坊,摸具器械~~~”
“交给我们工匠坊!”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回头之见席应真和郭兴一前一后的走来。
郭兴心里有事挂在脸上,席应真却是兴致勃勃。
走过来,大声笑道,“铸币这事老道咋没想道,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钱用好了,比刀厉害!这事交给老道,刻个模具出来,其他的没啥难的!”
李善长的脸变得有些臭,眼看铸币这件事要落在自己的头上,半路上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
席应真在定远军一直是个特殊的存在,手中看似没有权力,整天就是泡在工匠坊里,研究那些杀人的玩意,大事一概不发表意见。可是朱五有大事还就愿意和他商量,论信任度,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过了朱五的老兄弟们。
只要他有要求,朱五没有不大营的。而且只要是交给他的事,朱五基本上从不过问,连看都不看。
多少人眼红工匠坊,那可是定远军的要害。朱五就给席老道折腾,要钱要物从不含糊。
铸币这事绝对不能交给席应真,将来朱五的地盘越大,铸币的重要性也会越来越重,作为朱五手下文官之首,这事李善长必须争取。
于是,一向不怎么爱争的李善长,开口说道,“主公,此事关系重大,历朝历代铸币都是国之大事,不可如此轻率。再者,铸币关乎主公前程大业,岂能放任一人之手?况且,铸币繁琐~~~~”
“没啥繁琐的!”席应真直接打断,笑道,“银币有什么繁琐的,无非是七分银三分铅,上面用什么图案而已!”
朱五突然问道,“你咋知道七分银,三分铅?”
“这个~~~”席应真笑笑,“铜钱不就是如此吗?”李善长冷笑,“席道长真是敢说,天下哪有七分铜的钱?历代最好的钱也不过是半成多一点,蒙元初年造的钱连半成铜都没有!”
就在朱五心中疑惑之时,郭兴趴在朱五耳边,轻声说道。
“五哥,出事了,火器营!”
“嗯!”
朱五蹭的站起来,脸上的笑摸样马上变成冰,盯着郭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