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雅这杯酒,终究没能泼出去。
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寸头青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瞬间擒住许秋雅的手。
吃痛之下,酒杯坠落,一地狼藉。
“你干什么,放开我!”
许秋雅痛的大叫。
寸头青年冷声道:“破鞋,你算什么货色,也敢骚扰我家先生?”
“你是这小子的同伴?敢叫本小姐破鞋?我杀了你们!”
许秋雅破口大骂,极尽抓狂。
她确实是破鞋。
却无法容忍被人叫破鞋。
人往往就是这么奇怪。
于是寸头青年放开许秋雅。
许秋雅还以为这两人忌惮她的家室,又变得嚣张,正想继续讽刺。
寸头青年便抓起一个酒瓶,就那么拍在许秋雅脑袋上。
啪。
声音清脆。
酒瓶粉碎。
猩红酒液,将许秋雅浇透。
脸上瞬间爬满血污。
也不知是寸头青年拍得太正,还是许秋雅比较抗揍,这下没有让她晕厥。
她捂着咕噜冒着鲜血的脑袋,跳脚大骂:“你们……你们居然敢打我!”
“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嗷嗷大叫,歇斯底里。
神色狰狞,好似厉鬼,丑态百出。
“两位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秋雅小姐动粗,可有把我李家放在眼里?”
传来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