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世倒没嫌弃谭家没格调,也不觉得把自己女儿嫁给一个病痨鬼有什么,肥脸上堆满花。
谭家送上天价聘礼,他只要收下,婚事就算定下。
却被一个冰冷声音打断。
“陈家好歹算是名门,祖上也曾出过翰林。
怎么做事这么龌龊?”
“这谭家的少爷谭耀华,一看就是个病痨鬼。
陈济世你把素素嫁给他,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么?”
偌大礼堂瞬间安静。
落针可闻。
说话的寸头青年,器宇轩昂,仪表堂堂。
自然是高长恭。
陈素素高呼道:“长恭,救我!我爸爸要把我卖给谭家的病痨鬼冲喜!”
世上许多事都是能做不能说。
陈济世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死死盯着高长恭。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
想必高长恭已经被千刀万剐。
高小太爷忍不住嗤笑。
“陈先生,你眼神好凶。”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我最烦就是你这种人,当了妓女还要立牌坊。”
李策:“小高,拿这位陈先生比作妓女,其实挺侮辱妓女。”
高长恭:“先生,您说的很对。
妓女卖肉,那是卖自己的肉,而这位陈先生,卖得却是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