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为什么男孩子可以死、不能哭?”
“策儿,哭泣只能让你变得更软弱。
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首先要做的,是保护好自己的家人,这是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责任。”
“义父,孩儿明白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孩儿都会保护好义父、义母还有妹妹。”
“傻孩子,只要有义父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们。”
……义父的样子,就那么出现在李策的脑海,音容宛在。
“先生,这是三年前参与击垮沈氏那场商战的、所有商人的名单,一共四百三十八人。”
商红叶又递给李策一份名单。
李策没有看,直接吩咐。
“通知张邵,以他总督府跟天空集团的名义,发起一场酒会,邀请这些人全部到场。
时间就定在明晚。
地点就盛天酒店吧。
在那里做事,义父会看到的。”
“我们天策府讲规矩,要送他们上路,怎么的也得请他们喝一顿断头酒。”
“遵命。”
商红叶点头。
“至于韩破军的独子韩少卿——”李策眯着眼:“我等不及一月后再杀他了,今晚就送他上路。
去查查,他在哪里。”
一个依仗家室、活在祖宗余荫下的膏梁纨袴,也敢让他李策的义父承受胯下之辱?
他也配?
!!……商红叶按照李策吩咐,先打电话知会张邵,让他牵头,以总督府和天空集团的名义,明日在盛天酒店组织一场酒会,邀请名单上的每一个商人到场。
以什么名头邀请,倒是不用想的太严谨。
《资本论》将商人本质剖析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