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随手扔到了地上……在那儿。”
苏定康便招呼下人,把那幅被他随手扔掉的字捡起来,递给了陈济。
“大人……”陈济接过,递给钱谦同。
钱谦同仔细看了起来。
他浸淫书法数十年,尤其喜欢张伯高,是不是真品,他八九不离十可以分辨出来。
“府尊大人,您说可笑不可笑,那小野种一个狗屁不是的大头兵,撑场面也要讲点脑子,一幅草圣真迹,起码价值个两三亿吧,是他拿得出来的?”
“呵呵,笑死我了,他这是侮辱大家的智商!”
“府尊大人,您甭看了,假的就是假的,怎么也不能是真的!”
“实在是太搞笑了……”苏家众人,七嘴八舌说了起来,脸上都是讥诮和嘲讽。
钱谦同踅摸着每个字的笔锋,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最后抬起头,环视一周:“这幅字是真的,百分百是张伯高真迹。
且还是张伯高技法完全成熟时期的作品,价值不可能低于五亿。”
苏定康,“……”苏伯南,“……”苏仲北,“……”苏梅,“……”所有人,“……”若说着话是其他人,他们绝对笑掉大牙。
李策是什么狗东西,怎可能送得起价值五亿的草圣真迹?
但说这话的是钱谦同。
一位红顶加身的帝国正六品官员。
钱府尊浸淫术法数十年,是公认的、德州数一数二的书法大家。
他绝不可能、无的放矢,说这番话。
都很懵。
真的……价值至少五亿的张伯高真迹!怎么可能啊!!!便在此时——外面传来朗喝声。
“北境大将军、枢密院左都御史、李天策李大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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