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温润。
如三月春风拂过湖面,六月细雨缠绵落下。
霍英叫嚣:“李天策,你笑什么?”
李策道:“霍英,你真以为本督不敢杀你?”
“本督今天,非要杀你!”
“你敢?”
“我真的敢。”
李策解下军氅,从军衣口袋中,掏出一副洁白手套,缓缓戴上。
动作缓慢细腻优雅。
“小宁,刀。”
“先生!”
宁山河解下腰间战刀,递给李策。
李策迎风看刀,刀锋凌冽,在阳光下晕开雪色刀光。
也就那么走向霍英。
步伐均匀缓慢。
明明一个人在行走,身后却如跟着万马千军。
“李天策,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强杀我家二爷?”
杨贺破口大骂。
李策没有理会。
继续走。
“周大先生,还不出手,擒住这个狗贼!”
杨贺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