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没有离婚,只能丧偶。
夏今惜气的发抖,眼眶红了,睫毛微微的颤着,眸子里一片冰凉,没有离婚?呵,没有离婚?在她恨不得和他撇开所有关系的时候,陆靳寒来告诉她他们从来没有离婚?
这算什么?闹剧吗?
即便再发生刚才浴室里的事,她要报警,法律都不会维护她。
陆靳寒看着夏今惜所有的神色,眼底的排斥,厌恶,整个人的抗拒,无奈,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夏今惜,你摆脱不了的。
他手指微动,宝贝似的将离婚协议书又放回原位,一边轻轻的说着,
“惜惜,所以之后,你不要再干那些傻事了,比如逃跑,比如像刚才那样……拒绝我,我们是夫妻,那种事再正常不过的。”
陆靳寒手指轻轻的刮着女人的脸颊,感受着她呼吸的颤栗,心头郁气皆散,
“惜惜,你也别怪我逼你,我也会心疼的,但有时候我一想想,百年之后,我们的墓碑上互相雕刻着,陆靳寒之妻,夏今惜之夫的字样,想着我们这一世都有了划不开的羁绊,我就又觉得满足了。”
说着,陆靳寒便心头微涨。
眉目里阴戾扔在,却偏要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样。
令人作呕。
“呵呵呵!”夏今惜笑得讽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有意无意的耸了耸肩膀,“陆靳寒,呵呵呵呵!”
她满脸的哭意,却偏偏发出了笑声。
陆靳寒心一缩,手捧上她的脸,“笑什么?惜惜,别笑。”
夏今惜不听,依旧。
“我让你别笑了!”陆靳寒阴沉着声,“你笑什么,夏今惜,有什么好笑的?”
有什么好笑的?
是啊,她笑什么呢?
她笑心酸,她笑无奈,她笑她的婚姻,这场闹剧闹了这么多年都还没有结束,她笑……真的是隔应死人了啊!
“惜惜,仅此一次,以后,我不逼你了,行不行?”陆靳寒自以为这就是妥协了,他被刚才女人笑的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