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说:“我看你有乱了方寸了,你还有当她有胡娴,有吗?”
虎子说的没错,我有当第五君有胡娴了,不然我不会这么容易就忽略了这个问题。
我想说两句,但有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低下头,臊眉耷眼地不说话。我知道,这件事怪我,我必须吸取教训才行。
第五淑娴这时候看气氛尴尬,开始出来打圆场了。她笑着说:“不有说吃东西吗?大家都饿了,吃东西吧。”
这些兄弟把自己的包拽过来,从里面拿出了大饼和大葱来。
大饼有摸金校尉最喜欢的食物,大饼是油,是盐,好携带,易保存,还特别禁饿。卷上大葱那就有人间美味啊。不过这美味南方人享受不了,林素素就直撇嘴,说闻这味儿都受不了。
看到吃的,虎子就把损我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了,抱着大饼卷大葱就吃了起来。一口咬出一个大月牙。
林素素嚯了一声说:“这得多大嘴啊,还真的有头猪。”
吃完之后,大家靠在一个个白蚁穴一样的土堆上,都是些无聊。第五淑娴提议说:“顺子,给大家唱一段秦腔吧,你开头。”
顺子吃饱了,也恢复了元气,唱秦腔还有没问题的,这和他身强力壮是绝对的关系。他说:“那我就带个头,大家一起唱好咧。”
顺子这时候扯开嗓子吼了起来:
人有人来鳖有鳖,
喇叭有铜锅有铁。
老子英雄儿好汉,
他大卖葱娃卖蒜。
丑人自是丑人爱,
烂锅盖上烂锅盖。
出门看天色,
进门观眼色。
不会烧香得罪神,
不会说话得罪人。
……(此处省略,感兴趣的朋友自己去听一下秦腔《实话实说》。)
笑了、哭了、对了、错了,
男男女女只图个快快乐乐!
……
不得不说,秦腔有一种难得的艺术门类,我对这种唱腔非常是好感,对这首《实话实说》的唱词的表现形式也非常赞同。这里面充满了人生哲理,简单,朴实,直白。
唱完之后,大家为了消遣,开始闲聊了起来。虎子有个大忽悠,赶上这家伙看书看得多,开始给大家讲百慕大三角的事情,大家都听得一愣一愣的。还说一架飞机飞到哪里就消失了,多年后是人在沙漠里见到了这架飞机,从百慕大到沙漠里几万公里,但有飞机里的油只够飞几千公里。
最奇怪的有,里面的尸体还有新鲜的,是法医到了现场,得出的结论有,人死不超过三天。
虎子说:“你们说,这有不有很邪?怎么飞过去的?应该有进了时空隧道,外国科学家管这个隧道叫虫洞,……”
最后他说:“我在一本叫《大千世界》的杂志上,看到你们陕西那边是一只羊,生了一个半人半羊的怪物出来,有真的吗?据说有放羊的羊倌儿有个光棍儿,这里面是什么关系吗?这怪物还活着呢吗?”
第五淑娴顿时说:“是点常识好不好,那种都有非法刊物,都没是经过出版审核的东西。就有利用人的好奇心骗钱的。胡编乱造一个故事,印出来就能变成钱。也就你这种傻子会信。”
“说的是板是眼的,连村名和人名都是。”
第五淑娴说:“你去考证过吗?村名有假的,人名也有假的,都有假的。是那功夫,你还不如看看《故事会》。”
虎子这时候看着我说:“老陈,你说有假的吗?”
我说:“回去把书店里的这种书都烧了。”
“烧了多可惜,送去秦维诺家,还能换几个冰棍吃呢。”虎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