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显得有些潦草,结尾的位置十分刚劲。
林墨染想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印象,思虑了-会还是选择将这纸条给留下来,若是以后能够
瞧见类似的字迹,说不定能够帮的上忙的。
一夜都是折腾。
原本以为从慎行司中走出来便就万事大吉,谁知偏偏被这梦境给折腾了,林墨染根本就不清
楚自己在晚上究竟醒了多少回,她只知道一闭上眼睛全部都是梦质。
蝶翼端着水走了进来,瞧着林墨染一脸憔悴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担忧的问道:“小
姐可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蝶翼去寻个大夫来?
“不必。“林墨染知晓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地方受伤,只是心里有些受不住而已。
被拒绝了,蝶翼自然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是伺候这林墨染洗漱完毕,只是出了这春日堂之
后,便就去寻了夏侯九川,将自己瞧见的现象都给说了出来。
夏侯九川也是担忧了一夜的时间,他这么一听,便就下意识的以为是林墨染在慎行司里面遭
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心里便就自责不已。
认为是自己没有保护好林墨染的原因。
于是便就随着蝶翼去了春日堂内。
依靠在院中的庭院栏杆之上,林墨染盯着不远处的荷叶陷入了沉思之中,现如今已经是夏末
的时间,荷花开始渐渐凋零,只有零星几朵还盛开着,莲蓬渐渐的升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夏侯九川到的时候便就瞧见了林墨染沉思的模样,心上一紧,随即便就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对方。
“墨染。
林墨染听见声音,立即一个转身,瞧见是夏侯九川之后,便就放松了一下,又趴会了栏杆之上。
这样信任又随意的姿态让夏侯九川不由觉得愉悦,柔声问道:“我听蝶翼说你有些不舒服,
可是因为去了慎行司所以被吓到了?
林墨染知晓夏侯九川根本就不知道她做的那么事情,大脑飞快的转动着,随即便就想了一个原由来。
“倒也不足,只是想着我到底是不是林家的孩子。”
林余皓从昨日被请走了之后,才不到半夜的功夫就已经被林家的人给带了回去,之后便就没
有消息了,这件事情明眼人都知晓是怎么回事,谁都不敢去多管闲事。
夏侯九川一想,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方面,于是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凑近了林墨染的身边去。
“要染不必伤心,那林家做事向来如此,他们不想要你那是她们的损失,墨染可别在伤心了。“他一边安慰着,一边随着林墨染的眼神瞧着池塘中的位置看过去。
即便只是一起瞧见了一样的风景,都让她觉得身心十分的愉悦,只是若能够一直这样
下去的活,那边就是更好了。
临近午时的时候,夏侯铮才从朝堂之上返回将军府内,脸色显得异常的男人,瞧着便就知晓
定然是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他来回的在房间里面走动着,似乎是想要借机散去多余的怒意。
下属们瞧着心里也是跟着瞧着,却又不敢上前劝说,全是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敢去。
眼瞧着夏侯铮的脚步越发急促的时候,张亮没有忍住的上前一步,朗声道:“将军息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