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上了床,某人已经感觉到他的温度,滚了过来,没等君墨染抱人,某人便自己来了个熊抱,手脚并用地将君墨染包成了一枚夹芯饼。
瞄了眼被脚挂上的某处,君墨染唇角扬起苦笑,伸手将她紧紧揽到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
他不会放手,死也不放!
……
某人一夜好眠,可是却害苦了君墨染。
君墨染又是一大早就去洗冷水澡了,一连冲了三遍才终于好受些。
花娆月起床时,已经没看到君墨染了。
想到昨天自己在马车上被吻到睡着,花娆月俏脸瞬间变得通红一片。
那个家伙好像越来越喜欢吻她了,总是拉着她做一些亲密的事。在他看来他们是夫妻,可是在她心里,他们只比陌生人好一点儿而已。
这样下去,她怕是迟早要失身。失身也就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计划落空了,她没跑掉。
花娆月想起自己的银票,立刻往身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摸到,又立刻掀开被子,却依旧什么都没有。
她顿时急眼了,她昨天往她怀里塞的可是她全部的流动资金啊。
这怎么就没了呢?
难道是被君墨染给捡了?
“王爷呢?”花娆月开了房门,就看到离落。
“参见王妃,王爷在书房。”经过昨天的事情,离落对花娆月算是彻底服了。
花娆月奇怪地看了眼离落,感觉这小子对她的态度好像好了些。
花娆月也没有多想,立刻就去了书房。
书房里,君墨染正在批阅公文。
听到脚步声,君墨染便知道是花娆月,唇角扬了扬。
“王爷。”花娆月站在门口,冲他扬了个自认为十分可爱的笑容。
君墨染眸色深了深,朝她招手。
花娆月连忙过去,就被君墨染一下捞到怀里,没等她说话,他便俯身吻上她的唇瓣。
花娆月顿时又郁闷了,这家伙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怎么老是这样?
感觉到她的不专心,君墨染惩罚似地在她唇角咬了一口:“在想什么?”
低哑的声音在吹进她耳里,花娆月顿时呼吸一窒,忍不住红了脸:“王爷,您有在房间捡到不属于您的银票吗?”
“在王府还有不属于本王的东西吗?”君墨染漫不经心地说着,炙热的唇瓣移上她的颈,花娆月呼吸更乱了。
“当然有,那是臣妾的东西,是臣妾全部的家当。”炙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她颈上,花娆月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王爷……若是捡到,就……还给臣妾吧。”
“王妃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本王?嗯?”那充满谷欠念的嘶哑声音顺着她的耳朵传进她的大脑,瞬间像是将她感染了一般,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能像那离了水的鱼儿,折了翼的蝴蝶,紧紧攀着这唯一的救赎。
君墨染很满意她的表现,也爱极了她的反应。
气息越发紊乱,未免一发不可收拾,君墨染终于不再调戏她了,紧紧将她搂到怀里。
花娆月大口喘着气,也终于清醒了些,抬眸委屈地看着君墨染:“臣妾哪有什么瞒着王爷,也不敢瞒王爷。”
君墨染唇角轻扬,垂首吻了下她的额角:“最好是这样。东西丢了就丢了,想要什么,以后本王赏你。”
花娆月顿时肉痛地抽了抽眼角。
赏他个大头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