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鸢也再度开口:“尉总好像很看不惯我出现在这里,可惜宴会不是你做东,想让我走,让布莱克先生开口。”
话毕,她准备离开屋子,尉迟盯着她身上那套红色骑马装,眼底泄露出一丝冷意:“把衣服换了再出去。”
“只是一点污渍,擦干净就可以。”皮质的衣服不容易脏,脏了用湿毛巾擦擦就行,何必麻烦?
但是尉迟的态度却叫她想不明白,语气竟是非常强硬:“我让你把衣服换了。”
在商务部磨砺了这么多年,鸢也觉得自己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但今天她也被触底了反骨,就是不想顺他的意,挑衅一笑:“我不呢?”
尉迟盯着她,贯来平和的面容此刻犹如寒潮席卷,冰冻了山川,连带着他的眉眼也封了雪,直接昭示她的叛逆让他不快。
不快就不快吧,鸢也还不乐意伺候呢。
转身开门,也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身后有什么快速掠过来,她顿感不妙,立即拉开门要跑,然而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尉迟,他几乎不费什么功夫就抓住她,顺带将被打开一条缝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响声引得门外的人纷纷回头。
骑马装就是衬衫外套和皮裤,尉迟直接去解她的纽扣,鸢也当即动手推开他,结果被他抓住两只手按住头顶,手掌从上至下一顿游走,她外套的扣子就开了好几颗。
尉迟充满危险,鸢也抿紧了唇,憋着一口气,不想服软也不愿意服软,就跟他杠上了,手动不了还有脚,她抬起一只脚意图顶开他,然而他的反应更快,直接把她的膝盖推回去,她就撞到了门,又是一声“砰”。
这两声动静非同小可,外面的人都听得出来,是身体撞到门板上。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身体撞上门板。
单是这几个关键词,就足以让人联想到一切暧-昧。
早在尉迟跟鸢也一起进屋的时候,大家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没想到他们竟这么不加掩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霍衍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平白的,成了众人眼里被戴绿帽的人。
没人敢过去敲门让他们悠着点,布莱克都有些尴尬,挥挥手让大家都到那边玩去,众人互相挤眉弄眼,心照不宣地给他们腾出了空间。
然而屋内的真实情况,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热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