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病故,他这个家主的位置是从爷爷手里接过来的,所以二房一直认为他僭越,认为按照辈分,应该是他们继承。
说话间他们走到会所门口,天已经黑了,起了一阵冬风,微有寒意。
齐高问:“那我们要做什么吗?”
“过两天请三叔到‘一叶知秋’喝杯茶吧。”
“好的。”
齐高去开车,陈景衔在原地等,感觉有些口渴,就到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忽而听见一阵吵闹声,他寻声看去。
小卖部旁边是一条小巷,巷子里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
“哎,不是我不想帮你,这次我真的没有办法,刚才你在包厢里也有听到吧?我们要停业整顿了。”
“力哥,你是知道我的情况的,我真的很缺钱,我妈还在附属医院躺着,我已经欠了两天的医药费没交,再交不出医药费,我妈就要被赶出去了……”
“我知道你很难,所以平时我也尽可能照顾你,计云,力哥对你的好,你是知道的吧,这样吧,我说一条路给你,你考虑考虑。”
“……”
陈景衔往前走了两步,看得更清楚。
那男人西装革领,女人身上却只披了一条了围巾,连鞋都没有穿,细长均匀的双腿踩在地上,脚底沾了灰,反而有种……很别样的感觉。
明珠蒙尘,有些心怀不轨的,就想趁机掠夺。
所以男人说着说着,把手放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又嗳昧地捏了捏。
女人没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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