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高摇头:“已经试探过,她对尉总裁很忠心,什么都问不出来。”
陈景衔倒是意外:“只是一个早教老师,尉迟至多就是给她高薪水而已,我们开出更高的价格也不行?”
正说着,陈景衔就看到那个早教老师像是因为穿着高跟鞋走在草地上不稳,踉踉跄跄的,尉迟主动伸手,让她扶着自己手臂走路,早教老师抓住他的手臂,对他羞涩一笑。
陈景衔登时冷笑一声:“鸢也才走多久。”
难怪收买不了,原来和他是这种关系,陈景衔已然不想再看下去,让齐高开车。
庄老师走到水泥地面上,松了口气,放开尉迟的手:“谢谢尉先生。”
尉迟道了声不用,然后就去帮阿庭将画架架起来,黎屹蹲下-身搭了把手,同时低语:“已经走了。”
“嗯。”尉迟将折叠凳打开,将阿庭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今天想画什么?”
与此同时,尉公馆这边,司徒医生刚抽了鸢也几管血,顺便又诊了一下她的脉,询问她最近的饮食作息。
月嫂忍不住说:“太太最近总是头晕,偶尔还会干呕,可是太太和先生没有同房,又不可能是怀孕,这是怎么回事呢?”
司徒想了想:“量一下-体温吧。”
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个电子测温器,在鸢也的眉心“嘀”了一下,再看数字:“有点低热。”
果然是病了,鸢也想,难怪她最近总是懒洋洋的,做什么都有些使不上劲。
司徒将电子测温器交给月嫂:“这两天早中晚都帮少夫人测一次,记下数据,周一我会再过来一趟。”
“好的。”
司徒走后,月嫂想倒杯水给鸢也喝,结果水壶里没水了,她只好下楼装,等她再回到房间,鸢也又睡了。
快到中午时,鸢也才醒来,月嫂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劝说道:“太太,到花园里走走吧,放松一下心情,您现在还在月子里,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鸢也觉得有道理,总不能一辈子病恹恹吧。
她们一起出了房间,走下楼梯,恰好,外面来人。
首先是庄老师的声音:“阿庭今天开不开心啊?”
阿庭清脆道:“开心!”
鸢也抬起眸,就看到尉迟和庄老师,一人一边牵着阿庭的手,都带着笑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