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本也没指望他真的戴,过把瘾就够了,她笑够了就把帽子拿下来,扣在宋义的头上:“给你吧。”
宋义:“……”谢谢你。
尉迟看见了,又把皮卡丘帽子收回去:“还是给我吧。”
宋义:“……”也谢谢你。
顺利过了安检,鸢也回头看了一眼,想着在晋城,尉迟还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上了飞机,鸢也和尉迟是相邻的座位,她一直没时间处理自己失联几天收到的信息和电话,刚点开微信,身边的男人忽而伸手去碰她的脸颊:“你的脸色怎么总是那么白?”
他的手指微凉,碰上她的皮肤像触电一样,鸢也马上避开他的手,顺便拉开一点距离,冷静地说:“我天生皮肤白。”
“皮肤白,不会连嘴唇都白。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尉迟没有被她敷衍过去,他又不是没见过她素颜的样子,这种程度的苍白,并不正常。
鸢也收回视线,滑动手机屏幕:“没有。”
“从巴黎回来,到医院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尉迟道,“阿庭遗传了老教父的白血病,当年我很担心你也会,抽了你的血做检查,还好没有。”
鸢也只说:“我身体没事。”
尉迟目光深深看着她,她不说,他也大致猜得出来:“生双胞胎的时候伤到身了?”他已经确定双胞胎是他的,也知道双胞胎准确的出生日期,稍一推算,就知道双胞胎是早产,“阿庭的造血干细胞是你给的?”
当年阿庭是圣诞节后一天做的手术。
而双胞胎的出生日期则是圣诞节当天。
他不信是巧合,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
能这么准确地出生,双胞胎的早产怕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所以她伤了身。
尉迟一下握住鸢也的手,黑眸如墨但看得见心疼,鸢也不想多提这件事,索性就着这个话题问出先前的疑惑:“你怎么知道双胞胎准确的出生日期?”
“你藏得很严,连初北和傅家都查不出来。”尉迟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她的手背,轻轻道,“我也不是查的,有人告诉我的。”
“谁?”鸢也颦眉。
刚才是她转移话题,现在是尉迟转移话题:“你现在还是想想到了巴黎怎么洗清嫌疑吧,你不想刚体验完晋城的监狱,就去体验巴黎的监狱吧?”
他们虽然说开了很多事情,但也各有还不想让对方知道的事情,他们约定不说谎,但是没约定必须有问必答,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转开头。
鸢也也抽回了自己的手:“戴恩原来是李希的人,我先去问问李希,你昨晚不是也说,李希现在对我卸磨杀驴还太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