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木雕将种婆iii收容的瞬间,整个阴暗、寂静、透出一股莫名压抑的卫生间内,气氛瞬间变得正常。
“门怎么打不……”
那被困在隔间内的男子还在敲门叫喊,不过只是这一瞬间,他身前的门被自己敲打的力量猛地敲打开。
这家伙站在里面,一脸懵逼。
沈星此时已经褪去了黑筋保护膜,并且快速将地上的布袋捡起来,把手中的木雕塞了进去。
虽然打开隔间门的那男子看到了沈星的部分动作,但他此刻自己都还是懵逼的,也没有过多的注意和怀疑。
而沈星通过黑筋保护膜对皮肤和肌肉的保护,使得自己的伤口并没有流血。
不过种婆的攻击拥有一种特定的毒性,或者说是诅咒之力更为恰当,这伤口处的肌肉微微红肿,且传来疼痛感,且暂时还无法完全愈合。
沈星伸手有意无意的遮住衣服被种婆的指甲戳破的位置,一手提着布袋走出了卫生间。
那懵逼男子此刻总算回过神,为刚才的遭遇不觉有些气愤,暗道肯定是哪个淘气的男孩故意在外面抵住门,本来还想问问沈星的,但见对方走得匆忙也没来得及。
在他走向洗手台去洗手时,另外隔间传来了冲水声,很快另一个男子打开隔间门走出,表现平常,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
沈星走出卫生间后,把手里的布袋打开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他没想到刚才用力过猛,不知是布袋在地面磕碰的原因,还是拽动的原因,那种婆iv木雕的一只手臂竟然断了。
也幸亏断的是种婆iv木雕,而不是种婆iii,否则刚才根本无法将那女人收容,只得先击退后,下一次才能想办法重新收容。
不过真有下一次的时候,恐怕有了防备的种婆iii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
她在察觉自己无法在对抗沈星时,下次还出不出来都不一定,有可能出来的直接就是种婆iv,或者种婆v。
心里有些惋惜,又有些庆幸,回到放着背包的座椅旁坐下,猫偶此时本来还在静静的感应着什么,等沈星回来后,她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对方身上。
沈星知道她在看着自己,暂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件干净的外套,就在这里脱下那被戳破两个指洞的外套,立刻换上,随即将换下的衣服塞进背包里。
猫偶此时已经将目光移到那放在脚旁的布袋上,等沈星换好衣服后,她抬头看看沈星,又低头瞧瞧布袋口露出来一截的木雕,面露深思之色。
好半天后,她突然喃喃自语:“我总结出来一个道理,不要试图惹怒一个会做木雕的男人。”
话刚落,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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