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学了几日,便被打关门了。
唯有“时鲜”屹立不倒。
菌菇锅子的热潮随着夏日的正式到来逐渐散去。
含钏借菌菇锅子的东风将账本子上的银子翻了两番,大大方方地给拉提和小双儿发了分红利子,拉提和小双儿都攒着,含钏给他两说了,他们两攒到一定数额就能在她这儿赎身。又给钟嬷嬷包一个特别丰厚的红封,钟嬷嬷不要,直说,“。。。当铺里抵押的银子都是你给付的,如今哪里好意思要!”
含钏没理会,索性藏在了钟嬷嬷睡觉的枕头下。
又回了趟白家,衣锦还乡的,挨了白爷爷几顿后脑勺,被白爷爷揪着耳朵,耳提面命,“甭有了几个臭钱就了不得了!日子还长着呢!别让这点银子把眼睛给打瞎了!”
含钏衣锦回乡而归,灰头土脸而回。
入了夏,天儿渐渐热起来。
东堂子胡同比往日更热闹些——前头那家一直在翻新的宅邸可算是有了新的进程了,日日都送些包着红布的大件家具进去,胡同里没事做的夫人奶奶们闲暇时候便爱议论几句。
“。。。今儿个又送了两个十二幅的大屏风,哎哟哟,我看着那红布掀起来那块儿,是上好的鸡翅木!”
“前头才运了几个偌大的斗柜呢!”
“还有假山盆景!我看见运进去了几株价值千金的君子兰呢!”
。。。
女人呀,你的本名,叫婆婆嘴。
含钏笑着在庭院支起一口大锅炒瓜子儿,放了粗盐、各色香料和新制的葵瓜子,燃着大火拿铁锹炒制。
胡同口一阵锣鼓喧天。
含钏给看热闹的夫人奶奶们一人送了一把葵瓜子,自己也抓了一把在手里出去看热闹。
这么久了!
那宅邸也该上牌匾了!
究竟是哪家哪户当邻居,谁都好奇着呢!
含钏笑盈盈地嗑着瓜子,站在夫人奶奶中间看热闹,见那蒙着红布的牌匾缓缓向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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