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听闻,余远恒能在短短几年内在商界成为第一,并非偶然,而是凭借自己令人扼腕的手段和无人匹敌的魄力。
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了孩子会做出什么举措,没有人能猜测的到,假装喜欢她,然后等陈惜雯委身于他,再把孩子夺走也说不准。
“安安确实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余远恒眼神忽然有些悠远:“但我从未想过从你的身边夺走她!”
“口说无凭!”
“那你想怎么样?”
陈惜雯这时一把推开余远恒,来到桌子前,拿出纸笔,唰唰的在上面飞快的写下几句什么。
然后,她将写完的纸张递到余远恒的面前:“签字画押!”
说完,陈惜雯甚至还将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印泥。
看着对方这一系列的举动,余远恒眼睛忽然眯了眯。
这个女人究竟准备了多久?家里竟然连印泥这种东西都有?
“怎么?不敢签?”见余远恒半天没有动作,陈惜雯眉毛皱了皱,眼底闪过一抹狐疑:“我就知道!你们男人的话不可信!”
她早就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可以随便任人欺负的陈惜雯了,现在的她变得独立自强,可以保护自己。
陈惜雯说完,就将纸张折了起来,有些冷淡的转过了身:“既然这样,你走吧!我不会再见你!”
“谁说我不敢签?”余远恒一把将纸张从陈惜雯的手中拿了回来,打开看了看。
她的字还算工整,一二三四条,一一列下来,说的无外乎是关于安安抚养权的一些问题。
然而,目光落到最后,余远恒眼睛忽然一眯。
“六,不许和陈惜雯女士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不可大声喧哗,不可高冷傲娇,不可逼逼叨叨。”
这是什么鬼?
余远恒将纸张递到陈惜雯的面前:“这最后一条,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