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看管旅店的老太太,在几个姑娘断交了房费后,没有继续为她们出头。
毕竟是她们自己不争气,非要含着这口气,既想要赔偿,又不想被定性为‘出卖’身体。
通俗点儿来说,就是又当又立。
徐北武跟老太太都给过建议,让她们报警,她们坚决不肯,那么,别人总不可能一直庇佑她们。
四个姑娘见老太太今天没为她们出头,终于怕了这几个家伙。
带头的女人去打电话报警,那几个年轻人过去抢,老太太一声“谁敢砸坏我东西,我就让谁赔”,那几个人才不敢擅动了。
姑娘握着话筒,在播出号码前,质问男人:“你到底给不给赔偿?否则,我现在就报警抓你们!”
“他妈的,臭婊子!算你有种!”带头的年轻男人不想把事情闹大,见几个女人都豁出去了,只好扔下一沓钱,带着人离开。
走之前,他依次指着那些女人警告:“以后别让我在这里碰见你们,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至此,女人放下电话,一点点滑坐在了地上,无助的抱着胳膊,哭了起来。
至此,她也知道,除非能找到一个更大、更厉害的靠山,否则,在竖店闯出名的这条路,已经被堵死了。
“行了,你们赶紧拿上钱走吧,真是的,好好的正规公司你们不去找,非要弄歪门邪道,怪得了谁!”老太太无语的说了一句。
女人含着泪,将钱拿起来,给老太太结了房租,然后将那些钱给另外三个人当场分了。
“都回家吧,以后……我们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只能各凭本事了
在几个女人先后离开时,那个自杀过,名字叫箐箐的姑娘哭的嘴伤心。
老太太站在门口,望着几个人走远,直到消失,关上门,幽幽的叹了口气。
彼时,整个旅馆因为几个姑娘的离开,都寂静了下来。
徐北武走在楼梯上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楚。
“你还没有睡呢,是不是吵到你了?那几个姑娘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以后啊,这样的人我能不留,还是不留了!”
老太太的旅店虽然在正常营业,这两天被闹的,也没怎么出去拉生意。
徐北武总觉得这老太太是个有故事的人,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跟她闲聊。
“大娘您以前是做什么的?”
“唉,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现在人老了,不中用,也就能干个看大门儿的活了!”老太太能说的时候,能说半个小时不停嘴。
但那说的都是别人的八卦,等真正到了她自己的话题,她却反而把嘴闭的严实,只字不提她的来历。
徐北武笑了笑,“我看您每天在这里也挺自在的,老板应该没给你什么压力?比如说按时完成业绩什么的?”
老太太一听到这个,就翻白眼。
“哼,你见过哪个老板不压榨员工?他啊,是指望不上别人,我给他挣多少,他只能接受,他知道换了别人未必能赶得上我,这家店从开在这里,也有五六年了,能住得起的,觉得我老婆子不错的,自然会留下来住,要真的碰挑剔的客人,我也不会硬去巴结,强扭的瓜不甜,买卖也得两边都愿意才能做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