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邵蝶笑了:“爷爷,您未免太高看她了,我也是您孙女,我没说放弃争夺家主位置----况且,还有一个叶宗师呢。”
叶远山看了叶邵蝶一眼,当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时,他嘴巴微张,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不忍心打击叶邵蝶的自信心。
“无论意如这孩子有没有失贞,唐氏和叶氏的婚礼都会继续举办下去,她不是个肯吃亏的人,第二次牺牲自己的婚姻,她肯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婚礼会成为屠宰场?”
叶邵蝶出声问道。
叶远山苍老的点头:“婚礼会成为屠宰场。”
呼----
火炉内最后一点火苗熄灭了,房间内顿时一片冰寒。
别说叶远山,就是年轻的叶邵蝶,都感觉到了一股渗透灵魂的冷意。
唐氏那边,唐翰杰最终还是打电话给了唐寅虎。
唐寅虎沉默许久,对唐翰杰说了一番虚无缥缈,却又感同身受的话。
“翰杰,风暴已经卷来了,能不能找到风眼口,全看你的选择。”
“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叶意如,她差一点就成了龙主的妻子,就够了。”
“……”
电话那头,唐翰杰心头暴震,整个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同样一股渗透灵魂的凉意,席卷了全身。
“燕京的天要变了。”
秦氏王族。
秦老爷子刚和两个孙子没人下完一盘棋。
两盘棋局,秦朴阳和秦观棋都输了。
果然还是越来越妖。
秦朴阳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出秦寿翁的小木屋,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老槐树下,站着一个丰神俊朗的青年。
秦朴阳脚步一顿,随后跟没看见似的,继续向前走去。
“你也输了。”
秦观棋笑着走过来,对秦朴阳说道。
“你不也输了?”
秦朴阳微微皱眉,说道。
“含义不一样。”
秦观棋笑:“我是惜败,而你是完败。”
“……”
秦朴阳眼神一凛,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从秦观棋身边走过。
“其实你走错了最关键的一步。”
秦观棋在身后喊道:“两匹马过河,应该横冲直撞,而不是凝脂不前,五个兵过河,是低配版的车,我过河了,你一样都没有过河。”
秦朴阳没有回头,拄着拐杖,走得更快了。
他面色扭曲,满脸的森然,眼神可怕得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河是什么?
是靠山。
他的靠山是唐朝,而秦观棋的靠山----是大夏皇族。
唐朝被抓,他的靠山没了,结果显而易见。
他完败于秦观棋。
除非,唐朝能够安然释放。